“我和你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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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色狼！”巴掌啪地拍到小上。

        戈再次接受了一遍检查，当晚终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而无论她白天再如何假装没事，一到深夜便恶梦缠。那些狰狞的威胁、质问、嬉笑和嘲讽始终盘旋在脑海中，从被围困在巷子里开始，秘密被撕开的阴影就像甩不掉的影子一样附着在心脏上，始终抓着她、始终提醒她，被捆在手术台上的不只是赤的肉，还有被剖开审问的灵魂。

        他看着她，

        “因为有它，我才有了面对感情的勇气，因为有它，我才拥有了今天这份甜蜜…….”

        “先生……”眼眶又升腾起雾气，但她的心却逐渐安定下来。

        “你……”

        她怔愣住，更加伤心了……“都是我，都是我带坏你…..”

        睡衣敞开，两颗白的房袒在空气中，随后在温糙的指尖上颤抖，“它只是在诚实地甜蜜着，就像你一样，都是上帝给我的礼物。”他扣起她的两只腕骨，扯下一旁床帘的束带。

        “怎么不一样？噢……”不等他回答，她若有所思，自己先给出满意的答案，“下边不一样，多了一——”

        “本来就坏才会被带坏。”他靠过去吻掉她的泪水，“别哭，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对普通人来说，我就是变态没错……”

        “………”

伤和别的伤不一样，还得恢复几天，接下来的一周都尽量少走路。”

        “不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一把将她抱上，手臂垫在下，护在背后，以呵护孩童的姿态将她收拢住。

        戈被唤醒时满脸是泪，皱着脸崩溃地扑进旁的怀抱，颤抖着说，“海因里希、我好怕、我好怕……”

        海因里希还没能来得及亲自审问，但艾希礼的汇报足以让他猜到事情的经过会有多不堪。他的心猛然抽痛着，但很快将这些汹涌的情绪收敛住，深锁的眉平淡下去，他摸着她的脸说，

        她的脸埋进颈窝，眼泪漱漱落……持续的哽咽后，痛苦地出声，“也许……也许他们说的对…….也许我的确是个基因缺陷者……”

        “我是谁？”

        “是又怎么样？我也是。”

        “你以前也扭伤过，”看起来可比她严重多了，“第三天你就下床了。”

        她抬起，被泪水冲刷过的瞳孔像两颗晶莹剔透的。      而他的手落在她的领口，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扣，指尖点在她的心脏上，“正是因为这个特别的印记不是吗？”

        她仍保留恐惧，微微挣扎着想逃开，但那力量不容置疑，用束带一圈圈地把她的手腕捆住，那些青色的伤痕被包裹起来，束带多出的一截被他抓在手中。

        “告诉我，你最在乎谁？”

        两人的距离拉开些，戈闭上眼睛，泪珠落到他的掌心上，地像浇在他心上的火。

        “西西？西西？……”

        她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