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肉饼，我就是大油条。”我抓住外婆的‘肉饼’，稍加用力，她躯微颤，一个劲地笑，把鱼尾纹都笑多了几条：“中翰，外婆跟你在一起很轻松，就像跟你爸爸在一起一样。”

        “外公生气吗。”我问。

        外婆轻轻颔首：“他气坏了，要杀你爸爸，还打电话责骂你妈妈，说你妈妈不懂束男人，你妈妈当然也气坏了，从此，她把我们两个恨死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

        外婆也不辩解，算是默认了外公出轨：“也不知为什么，跟你爸爸之后，我跟你外公没了感觉，每次房事都是敷衍了事。”

        有不少路人看过来，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母子，其实是婆孙，我轻怕外婆的大，柔声：“时间不早了，这里人多，我们回去吧。”

        “像你一样色。”外婆居然笑了，略一停顿，她回忆说了出来：“不过，当年是外婆引诱你爸爸，你爸爸的定力远不及你，或许你是大青龙，能抵挡外婆的诱惑，想当年，你爸爸只是闻到我上的气味，就失去了理智，我知你爸爸失去理智后还纵容他，他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我，我们通宵爱，忘乎所以，直至被你妈妈发现。”

        我柔声：“我才不会恨外婆，也不会恨爸爸，这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正如外婆说的，爸爸远不及我有定力，我都迷上外婆，我爸爸情不自禁就值得谅了。”

        外婆如释重负般伸了懒腴腰，一转，竟然面对面地坐在我怀里，妩媚之极：“你爸爸也喊我白姐姐。”

        我下意识地抱紧外婆，小声问：“这事发生在我出生之前，还是出生之后。”

        我拖着大，很是不满：“我只是像我爸爸而已，我不是我爸爸。”外婆气鼓鼓：“外婆当然明白你是李中翰，你无与比，外婆只想引你的女人，白月舟不是找你爸爸的影子，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大青龙。”

        “我比爸爸的。”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外婆哈哈大笑：“对。”她开心：“你知吗，你爸爸也喜欢玩外婆的下面，他老说那是‘肉饼’。”

        “我爸爸够色了。”我郁闷。

        外婆的语气充满了愧疚：“是你妈妈怀孕期间，一直延续到你三岁，我和靖涛有好几年感情了，我不觉得荒唐，能保持这么多年，这感情是真实的，你爸爸牺牲时，我和你妈妈一样伤心难过。”

托词，大家都不希望你知真正原因。”

        “玉兰知，我就担心玉兰她喜欢上你，对你什么都不保留，我昨晚想了很久，觉得由我这当事人把这事告诉你最合适。”

        外婆：“知这事有这么多人，你迟早会知，不如我个告诉你，这事憋得外婆心里难受，想找一个人倾诉都没有，默默地忍受着，默默地煎熬了几十年，那是什么感受你无法想像的，如今说了出来，外婆好轻松，你若是恨我，我不介意。”

        “咯咯。”外婆欢笑，猝然回，吻了我一口，继而像小猫似的偎依着我：“我就知你不会恨外婆，我喜欢你这种洒脱男人，我一见到你，就有个强烈的感觉，感觉你爸爸活过来了，你们都是那么洒脱，你们很像，你只比你爸爸高一点，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像，连说话语气，以及神态都有八九分像，外婆啊，为你失眠了。”

        “姨娘知这事吗。”我不禁心乱如麻，虽然这事与我无关，但这错综复杂的情感关系还是让我不知所措。

        我一听，差点没笑，外婆接着：“刚才你这样玩，让外婆景生情，更坚定了要把这秘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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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外公也找女人。”我明白了外公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