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月便用这样的手段不断折磨她、羞辱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货就是
货!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把你弄的
仙
死,本公主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可瑜咳出几口水,抬起静静看着她,轻轻笑了。
拓跋月止住笑,手不禁捂上自己毁容的半边脸。
“贱人!你笑什么!?”
可瑜目光怜悯,“我笑你可怜。”
“我可怜!?你这贱人是我的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本公主!?”
“呵,公主,多么高贵的份。可你看看你自己,肮脏、下作,全
上下哪里有一丝公主的影子?你以为折辱我我就会求饶吗?你错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吭一声!而你,永远、永远、永远也不
得到顾擎泽这个男人的心!”
拓跋月气的怒甩了两耳光过去,可瑜别过脸,啐出一口血沫。
字字戳心,都如利剑在拓跋月的心上。
“好啊,你想死!本公主有的是办法玩你!”
拓跋月取过一个竹篓,掀开盖子的瞬间可瑜从僵到脚趾。
两条黑蛇幽幽的盯着她,揭开盖子的瞬间,直接窜到她的上。
冰冷的蛇贴在
肤上,可瑜忍不住浑
发抖,从小到大,她最怕蛇了!
拓跋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有骨气吗?抖什么?这可是两条淫蛇,一会……它们就会争先恐后的爬进你的小
里,
光你的淫水,然后……咬破你的
子……你的肚子……最后,吃了你那两个水汪汪的眼睛……再从你的眼眶里钻出来……”
“走开!走开!拓跋月!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本公主可不能这么轻易杀了你!本公主还要看你穿破肚的惨状呢!”
两条蛇已经一圈一圈盘旋到她的大,对着黏着在此
的蜜
不断吐着信子,其中一条已经游走到那泛着芬芳挂着蜜
的幽幽
口前。
“住手!”
方姑姑及时出手,将两银针打入那两条蛇
内,蛇扑簌簌的从她
上掉了下去。
拓跋月则一脸不悦,这个方姑姑又来扰她兴致。
“她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娘娘还需用她和戚国谈条件。”
“哼!本公主不过是略施小惩,纳兰雅儿一个丧家之犬,还摆什么娘娘架子!”
“若老没记错,您也是被北胡皇室逐出的公主。”
“你!!!”
方姑姑不予理会她,继续:“我们娘娘手里仍握着戚国一
分兵力,背后还有苗疆的支持,现如今又有此女作为筹码,要挟戚国割让城池自立门
是迟早的事。若此事成了,于北胡也有大大益
,您父皇既然选择同我们娘娘合作,自然是认可我们的能力。月儿公主尽心尽力功不可没,届时请娘娘在胡王面前为公主美言几句,想必您重返皇室应也不难。”
拓跋月虽然心中不服,但方姑姑说的也不无理,她出现在此,一是为了想毁了那个男人的心之所爱,让他痛苦!二是要促成纳兰雅儿和北胡的合作,事成后回国邀功请赏。
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这女人!
“把这贱人带回牢房!看好了!别让她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可瑜,拓跋月将面罩上,大步离开。
方姑姑睨了一眼地上的玉势,也跟着离开了。
可瑜冷笑起来,虽然方姑姑阻止了拓跋月对她的羞辱。
但她丝毫不感激她,张妈被一掌劈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