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宁自己此时是很清醒的，他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他当然不会同意在这种地方干如此尴尬的事，特别是当着皇后这个外人的面。

        姚姬嘻嘻笑：“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不仅对我感恩尊敬，还能爱我，为我所有。”然后她便用撒一般的口气，“宁儿，摸我的，你不是摸过的么，还过呢。”

        姚姬只是建文帝的一个妃子，然后机缘巧合把一种名义强加到六百年后的张宁上，两人原本毫无关系，仅此而已。张宁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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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姬高耸的脯了他一下，脸上带着无尽的妩媚：“有什么不好，你试过了的，我的和别的女子没什么不同，那里照样可以让你的东西进去……”

，看着眼前所见，目光投向张宁抱着姚姬时放在她上的手，皇后干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几乎已经哑了，好像着嗓子一样小声说：“一对狗男女，老娘总算明白了，有违人论天，母子竟乱！你们还是人么……”

        皇后嘿嘿冷笑：“好好，老娘今天能看一场好戏。”

        本来悄悄地有点暧昧他已经觉得很不好，现在居然当着一个活人。那皇后虽是阶下囚，却仍是神志清楚活生生的一个人。张宁的感觉十分异样，整个价值观仿佛都崩溃了一般。

        姚姬转过来，带着疯狂的笑意：“那又怎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或者觉得咱们应该遭天谴，可你看到了，咱们活得好好的。我们杀了太子，以后这个男人便是大明的皇帝，而我是太后，君临天下受万人敬仰。而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而且你多久没尝过男子的滋味了？”

        张宁皱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乱了？”

        “我呗！”皇后的声音很小，她的嗓子哑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子非鱼

        “姚姬不是我真正的母妃……”张宁脑混乱地直呼其名，“我有自己的亲人的，不在这里。”

        “母妃，你没事吧？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能放下就放

        张宁脸上发，人最尴尬的就是没法控制上的反应。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狼狈得可以，连话也说不清了，吞吞吐吐：“这样不好吧……”

        姚姬火热的目光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血丝，如同喝醉了酒。她说：“你既然不认我是母妃，那你还等什么。那里已经着我了，你在等我主动么？”

        眼前的姚姬确实有些情绪失控了，她提出那样的要求或许是可以理解的。

        曾记得见过一些发酒疯的人，喝醉了酒就失去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举止，如神智失常。张宁也曾醉过酒，甚至有过烂醉到酒中毒的经历；但他在醉了之后依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说了什么，谈不上神智不清。所以他认为人在情绪失常等非常情况下，言行仍然是可以控制的，而不能视为形同疯癫。可是这种感官是他以己推人得来的，也许人与人不同，谁知呢？正如有话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山中石里发生的事，这时心：那不是违背常纲，在心理学上，人类从小就会对亲人产生某种抵，所以很少发生有悖常理的事。但他眼看到姚姬是被深深引，便说明他潜意识里只认同前世真正的亲人，而不是明朝的一个女子。

        姚姬的仇恨和释放，他能用心理解到；她曾述说过自己在皇里受过的欺凌和多年的颠沛经历，或许张宁可以说自己是感同受。但是有些东西只属于她自己，无论再亲近的人也无非真正验到她的感受，仅凭叙述的想象、如何能与亲经历相提并论？于是张宁是很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