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那个神！”白凤急得直跺脚，短裙上的五彩石装饰摇曳得哗哗直响。

送到石里把初夜贡献给神，然后才可以相亲约会。得到过神灵临幸的女子，能给自己和夫家带来好运；未将初夜奉献，或是进来后不是女的，则会受到诅咒惩罚。而这种惩罚由石人教的巫师代劳，惩罚那些不敬的人，避免神灵把灾难降临到所有人上。

        他接着说：“何况湘王自顾不暇，他哪里有实力派人来这深山老林，若只是嘴上说说，到时候咱们得不到任何好，反而在苗疆受人唾骂。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别想了。”

        白叟眉紧皱，只说：“苗王也是各族推举的。”

        白叟又叹：“你的心思我明白，就是不想去石让巫师糟蹋。”

        若是父亲承认湖广建文帝的名分，虽然会承担与京师朝廷为敌的风险，但肯定会引起建文朝廷的重视。因为苗人归顺能增加建文帝的名望；另一方面父亲接受建文的册封，也免去了湖广后方的一个后顾之忧。长远来看，明朝朝廷能在苗

        这个规矩针对当地所有的苗人，连苗王家也不能例外。白叟有就有个闺女白凤，今年已十九岁，本早该出嫁到龙家了的，就是因为要先去石奉献初夜才拖延了许久。这个月又有巫师来白家促此事，已经是第三次了。

        白叟听罢顿时吃惊，忙看向门口，只有两个心腹侍从站在那里，他们急忙把垂下。白叟忙：“汉人靠得住？我们好不容易把汉官赶走，是为何故？那些汉官一来只会欺压我们，抢夺征掠我们的牛羊财物，至于我们内有什么事是死是活，何曾过？靠人不如靠己，若是引汉官进来，苗人岂不会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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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气的态度便是生气痛骂，真是荒谬之极！她是非常不愿意去那个鬼山的。

        接着她又去见父王，当面用苗族方言哭诉：“什么神灵一定是那几家的人在搞鬼。父亲本是苗王，本该号令各族，如今出了个石人教蛊惑族人，许多事都要他们点，明摆着是夺权，父亲一定要提防！”

        父亲的镇定表现反而让她心急火燎，忍不住终于把自己的另一个想法说出来：“您就算忍让，避过这一回，别人也能寻到第二个借口，不是解决之。我看不如派人出山求助湖广湘王！”

        但白叟上位之后口风越来越紧，就算在亲人面前也不习惯乱说话了，这回也不明确赞成白凤的说法，只是沉声：“石人教明目张胆派人来促，也是一种试探，若你不去正合他们心意，给了说法教他们发难……我心里确是不想苗人自相残杀。”

        白凤苦心说：“从汉人历朝历代的史书里能看到王朝对边陲各族的态度，对一些难以直接辖的草原、山区，王朝最希望这些地区的人能归顺、对皇帝称臣，并且不威胁内地城池百姓；他们并不希望能从边陲得到什么好，只有当咱们大张旗鼓地对抗中原王朝时，他们才会劳民伤财出兵打仗。

        至于神如何临幸子？自然也是巫师代劳，巫师会事先进行一次祭祀，召唤神灵附到一众人的上，然后每月定期与送来的女孩在石中淫乱。各族领也纷纷加入了兼职巫师的行列。

        白凤又：“今非昔比，以前起兵各族需要一个带的，白家实力最大，自然就将您推上去了；而今赶走了官府，地方也渐渐站稳了，他们就要窥权力。主要是父亲无子，又说要把我出嫁给龙二，将来龙家便要势大；别族不服，这是要联合起来搞阴谋诡计对付咱们，忍让只能让心怀叵测的人得寸进尺。”

        白叟一听倒是暗自佩服闺女的见识，他这个闺女从小教不严到乱跑，不过着实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