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忽然眉微皱，“唉”地轻叹一声，伸手在自己的口上了，那柔而有弹的丰腴之物便在她的指尖中按下了一个十分美丽的窝，的极尽温柔。

        “你这是强词夺理。”姚姬冷冷，“董氏是于谦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下半辈子活着全靠其夫，你能给她什么？就算于谦又什么事，她权衡利弊也不会告诉你的。”

        张宁随口应了一句，有些心不在焉。

        姚姬微微轻叹了一声。

        张宁想起在茶楼时的光景，小腹上清楚地感受到董氏的从上面的一激出的和东西打在自己的肤上，那便是么？古代没人会研究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所以他无法在姚姬面前解释，何况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于是他只是摇，并不答话。

        张宁：“我也不盼着她明白告诉我，但她不是个心机太深的人，只要偶尔见她一面，有什么事她也瞒不住。”

        张宁见状神色异样，便有些坐立不安。

        他听到这里顿时脸上一热，尴尬之下心态上便落了下风。

        “还好，绝世谈不上，回想起来其实长得一般，脸圆圆的……”张宁的话说得不太利索。

        不过张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在母妃面前担心错了什么，他问：“只有春梅知情是么？一定要交待她不能密，董氏是于侍郎的夫人，攸关大。”

        “还不是叫你气的，心突然有点儿疼。”姚姬抿了抿朱红光洁的嘴，一个表情让人不禁关注她的脸，眼睛顾盼

        张宁又好言：“您放心，我对她已能完全掌控。”姚姬：“何以见得？”张宁笑：“今日我与她亲近，她有了一种非同寻常的验，妇人是很难忘记这种经历的。”

        姚姬见他的神态，顿时有些生气，责怪：“你也知攸关大！再有，宣德伪朝悬赏黄金万两要你的项上人，这么胡闹不怕给歹人以可趁之机？”

        只听得姚姬继续，“连那有妇之夫也不放过，更何况那姓董的是于谦家的人，你不是说应该拉拢伪朝士绅么，今日这一出一旦暴就是辱妻之恨，如杀父之仇的过节，又是为哪般？”

        “你派辛未去下令，那几个人是归春梅的，怕失责自然要禀报春梅。然后我便知这事了，担心你就派春梅接替手下独自盯梢。你和于夫人现在沙湖坊一家珠宝店见面，前后又进了茶楼，逗留近半个时辰才离开。”姚姬不动声色地说，言语之间没有歉意，竟有些许责怪之意。

        姚姬也便不再继续追究此事，她微微欠，提起矮几上的水壶为张宁添茶，几案太矮，她俯之时，前的衣服便垂下去，领口里的丰腴雪白的柔便风光乍现。

        张宁忙：“您怎么了？不舒服？”

        姚姬见状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是轻轻说：“你可别被一个有夫之妇给迷住了。你心里要有数，那妇人不顾廉耻，定没打断与你长久，不过是为了寻欢作乐罢了。”

        张宁默认不答，姚姬又轻斥：“宁儿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府上这些女子，我何曾过你，连张小妹的事我也没过问……”

        张宁听得自觉羞愧不已，嘴上却不服输，强辩：“于侍郎终究是燕王系的官僚，在伪朝也多有人脉，咱们敢完全信他？就算派人暗中盯着，也是不能叫人放心。但若是他边最亲近的人为我所用，他私下一有什么摇摆便逃不过我的察觉。”

        第四百零四章瞒不过她的眼睛

        “甚么非同寻常？”姚姬的脸微微一红。

        姚姬又柔声：“我见过于谦，好像还没见过董氏，她是不是很有姿色的一个妇人，绝世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