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把戏，就能让她开心。

        此时的姚姬忽然有一种小女子才有天真烂漫，玩了一阵抬tou嫣然一笑：“真是有意思。”连张宁都产生了错觉，好像面前的美女不是经历过gong廷残酷斗争的女中豪杰，而仅仅是一个女子，所有女生ju备的梦幻特征她都有。

        俩人的角色也颠倒了一般，张宁只是淡然地端起她亲手沏的茶水抿了一口，如见多识广残破尘世、故作深沉般地微微闭上眼睛回味上好茶叶里清淡的芬芳。

        姚姬说dao：“听你说了那么多事，好像后世确有许多很有趣的东西，真想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她在张宁面前好似已经卸下防备，幻想打开便变本加厉，美丽的眼睛一阵失神，如同在想象：“如果我们不是在大明，而是在数百年后，会是怎么一番模样？”

        张宁想了想：“我如果还是以前那样普通寻常，而你还是现在这般艳……模样，大概咱们没机会认识的。”

        姚姬掩嘴轻笑dao：“怎么会连你都认不出来？只要看到你一眼就知dao是谁了，化成灰我都认得。”

        “是么？”张宁也lou出一点笑容。

        姚姬抚了一下拖到椅子扶手上的宽袖，喃喃说dao：“据说人死后要喝孟婆汤、过奈何桥，将今生的事遗忘后再投胎为人。我们百年之后再世，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后世了罢？到时候我们就不是……如此关系了；可惜又不记得现在的事，怎么办才好？”

        张宁顺着她的意随口dao：“要不约定一个信号，到时候方便相认。”

        “什么都忘了，连以前是谁也不知dao。你记得前世是谁？约定信号又有何用？”姚姬眉梢微皱，lou出浅浅的愁绪。

        张宁dao：“我记得啊，不然我怎么知dao电影为何物，又怎么给你讲罗生门之事？”

        “你倒是个不寻常的特例。那么如此办，你到时候认出我来，便将今生的事告诉我，认真一点，我多半就信了。”姚姬说dao。

        俩人对视了片刻，似乎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谈话内容的荒诞，便不禁笑了起来。

        姚姬微微呼出一口气，端坐下来，捧起琉璃杯抿了一口，静心平起地收起了放纵的神态。她目光上扬，看到了对面的墙bi上供奉的神像，不禁幽幽说dao：“咱们好像zuo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真有魂魄，也不知能否转世为人。”

        空气中似乎飘dang着一丝毫无凭据虚无缥缈的愁绪、淡淡的闲愁，愁绪中又藏着另一种情思，这种东西如同阳光里的尘埃，小小的却遍布全shen，run物细无声般地潜入心底最深chu1，叫人无法摆脱。

        张宁好言dao：“太远的事没人能把握，能把握好现在就极不容易了。”

        不guan这种感情是否有违dao德，这种信任和依存是整个集团内bu极其重要的因素……否则动dang与凶险难以估量，对所有人都是一个隐患。而且张宁最起初的布局就没有任何排斥防备姚姬的构思，他更不愿意看到自己内心依赖的东西崩溃坍塌。

        这时他的情绪变得不稳定，忍不住又说dao：“来世不能把握，但今生数十载、我保证对您的心一往如既。”

        姚姬听到这里愣了愣，平素习惯了婉约的表现方式，她立刻感觉这句话好似一种表白。

        第三百八十章奉诏讨逆

        下午时分，张宁乘坐ma车离开了楚王gong，从北边望京门出gong，然后沿着察院街向东走。一行人除了骑ma的侍卫，还有两架ma车，都是双ma拉的大车，不过前面那一驾更大更华贵；张宁却乘坐后面一辆实木打造漆也未上的旧车，同车的人还有春梅，春梅作为姚姬的常侍，和张宁同行着实非常难得。

        只不过平常出行，没有重大节日的礼仪排场需要，张宁的队伍显得十分低调。一行骑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