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水有亭台,湖里还有荷叶,风景绝佳;还有妻妾美女侍候着,吃得好穿的好,既不闷又轻松。而行军打仗就完全不同,哪怕你是王侯将相在军营里都不可能舒坦,出行不是旅游,风餐lou宿是免不了的、最多有帐篷住,有时候如太chaoshi或有蚊虫睡不着是常事,十天半月不洗澡也很正常;在古代的条件下,“在家前日好出门半步难”诚不我欺。不过张宁的想法里,奔波吃苦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成人后就应该为各种事cao2劳,养得白胖白胖的男子还叫大丈夫吗;轻松的事儿大抵是妇人的日子,像这些贵妇就是成天都可以呆在府上,又不必劳动。
徐文君终于返回来了,他便自个把衣服脱得jing1光,内ku也不剩,然后叫文君给他换上干净的另一套衣服。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是他的妻妾,他倒是好不避讳。不过外面日tou正高,光天化日的,俩女人霎时脸就红了。
这也没什么,张宁刚传好ku子,上衣还没穿好,姚姬便带着个白衣剑侍从门口走了进来,门又没关,被她撞个正着。张宁见状,忙dao失礼,让徐文君拿上衣内衬过来穿。男子光膀子倒也无关紧要,所以姚姬也没回避,她一面问话,一面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张宁的shenti。
二十六岁出tou的男xingshenti已经成熟,虽然张宁锻炼的时间不多,只是有时候早上起床顺便zuozuo仰卧起坐之类的,但长期奔走的原因完全没有发福的趋势。shenti有点偏瘦,不过发育成熟的骨骼和肌肉线条早已成型,膀子和xiong肌腹肌透出一种男xing特有的力量感,在女人味十足的姚姬眼里更是极ju美感,让她一阵脸热,神情也因此有点不太自然起来。
张宁也好像有点自恋似的,见房间里有梳妆台,便扶住拐杖走到铜镜跟前去照镜子……他自己倒只是想看穿在shen上的军服,灰色的外套和洁白的里衬让他有种莫名的感觉。果然自己还是穿这shenjing1神,什么财主一样的缎子完全不喜。
周二娘拿腰带和佩剑过来,忍不住问dao:“朱恒在信中说九江府是凶险之地,夫君能打赢京营吗?”
姚姬刚刚瞧了奏书,听罢也把目光投来,或许也想知dao这个问题。
张宁对着镜子ting起xiong膛dao:“你们放心罢,我一定将官军赶下长江。”姚姬dao:“宁儿定要注意安危。”
张宁转tou镇定dao:“据说习武的人单挑对决,步伐和招数都会有一个节奏,如果一方的武艺更加娴熟,让对方情不自禁地陷入自己的节奏,就赢一半了。战阵上同样如此,dao理相通……火枪火炮的排枪战争模式,在大明朝是我最先创造出来的兵qi,战术也是我最先在武qi的基础上设计的;而别人能跟在后面仿造火qi、摸索战术,也落后了一大步,只能跟在我的后面。这是一种全新的战争,官军再能打,也在我们的节奏下,我不信刚刚进入热兵qi战争时期,京营就能比咱们高明了。”
姚姬听罢便鼓舞他dao:“那我们便静候你的捷报,等你旗开得胜。”
张宁将腰带上的黄金扣子扣上,拉了拉上衣下摆扯直,又将一把jing1致的短剑挂在侧面。以前他是pei长剑,后来觉得长剑影响活动,便换了一把短的,反正都只是装饰,只要是兵qi都一个意思。
然后他交待了一些事,参议bu现在只有让汪煜主持日常事务,旧将陈盖负责防务;因为朱恒姚和尚等威信更高的人都不在武昌,连年长些的梁砚也在东线战场,别的人如前任辟邪教分坛主侯茂等人忠心靠得住可是chu1理复杂事务的能力明显不足,已经无人可用了。反而汪煜虽然年轻,从知县出shen,办事能耐还是不错的;加上去年“常德之败”后,shen陷敌营的汪煜拒绝了官府的拉拢,徒步几百里奔回辰州的事,上演了一场关公千里寻旧主一般的好戏,在参议bu更得张宁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