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张宁终于开口说：“夫人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反正你也想得到，这么下去迟早你也会招的，何必又作无谓的抵抗？”

        这时屋子里边只剩他们两个人，张宁在绑在墙边的董氏前面来回踱了几步，两人都忽然沉默下来，只见董氏很无辜地看着他。

        明明知是错的，但张宁忽然生出一种想要验这种自由的望，特别是在害怕某天将要失去它的侍候。为了供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他纯粹就是有种破坏。面前就是一个原本举止得知书达理、有家有夫又有地位的贤淑妇人。

        可是理智如今已经无法阻挡张宁心中燃烧的火焰。

        董氏沉默不答，她或许已经意识到了后果，所以才不敢直接拒绝。但张宁也明白迫一个可怜的女子着实有点强人所难，这董氏今日要是把重要的消息招了，以后于谦一定会怪罪她的；而她如果清白名节不保，在明代这个时期恐怕也难以为人。所以张宁才一向认为明朝妇人是弱者。

        “你别摸我了，把手拿开，我告诉你。”董氏的眼泪再次滴下来。

        张宁也不回地说：“你们先回避。”只见春梅愣了愣，他不禁心：难你们要留在这里看我怎么和妇人搞那事？

        与妇人果然是没法理地讲理的，你和她说理，她还有心思扯什么礼节。张宁看着她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说？”

，若要他干杀人放火等罪恶的事肯定会怕得不行，主要是怕被制裁、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但现在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渐渐发现了一种可以为所为的“自由”，比如毫无理地杀几个人、干点罪恶的事一点就问题都没有；就算某天被制裁了，肯定也不是因为这样的犯罪。

        这让张宁十分意外，还没对她怎么着就要招供了？但又在意料之中，这于夫人是经不起折腾的，意志没那么坚定。她哽咽：“左右都没法面对夫君，只怪我自己蠢，竟然信了你的话！”

        董氏的交领上衣被拉扯狼藉，锁骨下方已出了洁白的天然脂肪轮廓，她的肌肤白而光，平时显然是养得很好……而且她被绑住了。张宁一时间就想起了成国公在石门县干的坏事、侮辱强暴别人的老婆，忽然有点理解一个勋贵为啥会干那种事来。..

        他伸出手来，忍不住想要去抚摸董氏的嘴，女子的嘴确实生得好，上形如一个长扁的M，细看之下犹若撒赌气般的可爱形状，桃红的光色泽在黄昏最后的余晖中泛着好看的光泽。

        董氏哽咽：“你把这般绑着又口出不逊，还称什么夫人，有这么对待‘夫人’的吗？”

        “你说呢？”张宁想摸她的嘴未得逞，便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这下她是没法躲避的。他的手掌便毫无阻隔地贴到了她脖子上的肤上，觉果然很细腻光，古时不似现代随随便便就能动手动脚，这种肤接已经算严重的了。董氏默默地挣扎起来，然后小声讨饶：“你放开我罢！”

        张宁的声音有点干，他的咙动了动：“你可以大声喊叫，当然用是没有，只不过被关在内院的于谦或许能听到。”

        片刻后春梅才带着其他人执礼告退。

        张宁的手舍不得拿开，但并不进一步动作了，他确实也很想知官军

        张宁不动声色，手掌便缓缓地顺着那光的肤逐渐向下摸，已经到锁骨的位置了，再往下手便能从亵衣里面直接摸到她的子，董氏肯定没穿文一类的玩意。

        果然董氏便偏躲开，生气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执礼守节的君子，真是看走了眼。你走开！”

        “你要对我什么？”董氏的声音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