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睡这屋。”张宁回对随从笑。

        等到姚姬等人将要到常德的时候，他才想到派人去物色一个地方好作为女眷的住。但很快他就自己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几年前曾被他征用为茶园的沅水之畔的一个园子。那园子最开始是官府的公物，周围环境也不错，正是适合的地方。

        回家？张宁还记得梦境中想到的家的模样，那是一个在小河边的散居的小村子，夏日炎炎的河水十分清彻，在“上个世纪”的时光里完全没有工

        老徐抱拳应：“是。”

        忽然他来到了一个白雾笼罩的地方，就像在电视剧西游记里看到的南天门般的光景，雾里走出来一个小女孩，张宁看不清她的脸，却不知为什么知她是谁。那女孩：“哥哥，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张宁想了想说：“我本来在明朝……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女孩：“我也不知呢，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张宁说：“我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家人呢？快过来，我们回家了。”

        张宁隐约记得名著百年孤独上有一段关于家乡的论述，如果在某个地方安葬过老死的亲人，就可以把那个地方当作自己的家乡了。按照这个标准，无论是武陵山还是辰州、常德，所有的地方好像也算不上家。自己不过是这些地方的一个匆匆过客……哪怕铁蹄之下它们曾臣服，但依然无法给这些古老的城带来多少改变，除非气急败坏地扮演一个小丑想将其夷为平地。

        于是他只是暂住在常德府衙旁边当作官署的一个院子后面，一间屋一张床一日三餐，人生不过如此”“。

        十五世纪上半叶的西方兵发展，在张宁的臆测里应该开始追赶并领先东方，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却不太清楚，到明朝后还没见过西洋人。不过此后欧洲渐渐开始了大航海时代，风帆战列舰需要装备火，或许在火炮方面开始接近朱雀军使用的火了。

        张宁一时兴起，便与老徐、王贤等亲随一起去了园子里看看。只见几年时间这里再度恢复成了一个供人游玩的游园，当初茶客生意的痕迹只剩下丢在杂物间里的一些椅子桌子等物什。园子后面的那所别院，张宁曾住过，如今也成了别人买下的财产；不过老徐受命给了一笔钱，很快那家的主人就避之不及了。

        第二百六十章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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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贤等将士不知怎么答话，都只得弯腰附和。

        王忠这么一提醒，张宁倒是想到了火之术来源的一个合理解释：通过郑和的海军，从西洋人那边得来的。

        一个熟悉的并且花钱买下了的地方，张宁却有一种感觉，这地方和自己无关，十分陌生。一种毫无归宿感的心理，时刻在大明朝的日子里伴随着。

        他了一个梦，梦境里时而信以为真；时而好像又能意识到自己在梦，梦境支离破碎，一瞬间他闪过一个念，等到自己醒来的那刻会很清楚地记得，但很快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梦境再次破碎，张宁一下子醒了过来。和往常一样，这一刻他对梦里的记忆十分清晰，虽然等意识完全恢复后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

        外有不知什么鸟雀在鸣唱，树木在微风中哗哗作响，周围一片宁静。他似乎忘记了整日惦记的事务，心下感觉有些疲惫，便索打算在这里小睡一会儿，然后起来吃晚饭，晚上还有时间理一些事儿。

公麾下的一员小将，立过功，却不知何故改名换姓投到大人麾下了。”

        张宁抬从窗看了看外面的天，又说：“今天我就在这里住了，下午可能还有一些事没办完，让汪昱派人把公文卷宗送过来，晚上我会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