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在洗手间里墨迹了半天，不是她存心，是那T恤上的痕迹太难理干净。等好容易干净了，T恤已经了小半，水淋淋的贴着她的，像是个透视装的

        在那边吗？我去拿。江瑾瑜指着阳台的方向，就要朝着那边去。

        现在，激情劲儿褪去，反倒是不自在起来。更别说她一眼就能看到昨天跟冯啸胡闹的那张长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就是在若隐若无的牵着她的注意力。

        江瑾瑜默默，她在洗手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昨天脱下来的那条裙子。

        这答案也太不负责了。

        江瑾瑜尝试着踮起脚，她上的线条因此紧紧绷着，她的肤很白，被光一照，带着光亮，引着人在上面连。

        她的那条裙子在晾衣杆上高高挂着，要她稍稍仰起才能看到。这高度....或许对冯啸来说刚好，可对她来说就勉强了许多。

        冯啸说：感觉。

        好情趣。

        她指的昨夜。

上装了监控的？！

        像淋了的浪猫，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她试着把T恤又拧了几下，反复的折腾弄得那矜贵的料子皱巴巴的，不过，好歹能凑合见人了。

        冯啸问她：饿了吗，带你下楼吃饭。

        *

        江瑾瑜扯了扯衣服的下摆，她坐下来，那T恤只能盖住她小半截的大，稍不注意就要走光。虽然都看过了，但在这青天白日之下，还是很不一样的。

        江瑾瑜摇，过了会儿，她看向冯啸，顿了顿开口，说：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似乎，再往上一点，就要出些他不该看的地方。

        我裙子呢？

        哦。

        感觉。

        他冥冥中像是把她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要人不自觉的跟着他的想法去。

        她该回去了。

        反倒是她，一脸的宿醉相，没神极了。

        冯啸饶有兴趣的看着江瑾瑜的反应，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灵动许多，也漂亮很多。

        本来那T恤就只能盖着她的大，现在，她手臂往上一抬，就显得更短了些。

        被雨淋过，挂阳台去了。冯啸说完，补充，不能穿了。

        虽不知再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在等她。

        冯啸就在客厅，看不出昨天熬了大夜的样子。

        公寓里没有独立的阳台，晾衣服的地方只是一个客厅向阳的一个拐角。

        江瑾瑜端着杯，心不在焉的喝着里面的热水。昨夜进展的太快，神交没有，全冲着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