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激，不是吗？余青说。他的眼神有利又明亮，像是把泛着寒光的刃。

        我知你想聊什么，萧凌。余青说，他又听到了自己搏动的心，他能压住自己面上的反应，但无法克制生理上的情绪。

        法医的报告很快就会出来，他了这么久，早就进了骨里了，不过，在那里，查到个毒的，也不算什么怪事。萧凌说，这话像是安抚，可真要这么平白直述的说起这个事时，又让人不禁觉得她冷漠。

        余潜龙尸的出现，才让她彻底的找到了她一直在等待的契机。

        或许正是从未得到过，才让他在意到现在，足够刻苦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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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见面到现在，一直以来，萧凌心中对余青都有所防范。

        过去了七年的旧事，真在这一两句话的功夫里，就能被她翻个底朝天？

        提起皇朝，让萧凌免不得想起曾经的那些事。

        若真有那么一天，一发，一滴血，都足以让她前功尽弃。

        很刺激，她不否认。

        可当他真看清时，又有丝心悸和悲哀沿着他的心底蔓延开来。

        不过，这都不重要。萧凌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秘密，很刺激，不是吗？

        萧凌不语，她静静地看着余青。微亮的光从他上往下照下来，打到了他半张的侧脸上，竟显得几分阴沉，那阴影沿着他的脸侧直到脖颈，朝着更深蜿蜒下去。

过玻璃渗进到他肤，冰得他手指更冷了。

        仅仅只是当她重新听到萧凌这个名字时，就已经觉得刺激。

        她垂下眼，抿了口酒，又点了烟。

        这感觉叫他觉得无力但他熟悉，就像是他对萧凌的感情一样。这么久过去了，可当再见到她时，他对她的冲动依旧像是曾经的少年。

        而他，却是最容易拿到这些证据的那个人。

        她的面容可以改变，她的行为习惯可以改变。

        这回轮到余青愣神，他结了，一时间，他分不清萧凌是在给他放了个直勾还是真看透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可真是在她里的那些，血、DNA，从生至死都无法改变。

        这件事就如同给她送上了能制约余青的把柄，这不会成为她用来要挟他的工，但这却能成为她在关键时刻能与他较量的筹码。

        公平，萧凌要的是公平。

        萧凌言语间重复了一遍余青的话，她态度与见他的前两次时明显有了转变，似乎，没有了那么强的警惕。

        余青恍然，他猛地知了萧凌要的是什么。

        我很好奇他是怎么死的，不过，我现在知了。萧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