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时的那种痛苦，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一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一片混饨。她本来僵的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硕的屁迎接他的撞击，那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淫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一大壮的东西。

        那东西一下就挤了进去，赵莺只感到一阵艰涩磨，刺痛的感觉像一长长的钢缆，一圈比一圈更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一下一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一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一条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僵梦像涨落的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更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动着，然后就激出来，一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溅能维持更长久一样。就在这一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一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一勺凉水浇在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傍里走一步，就能抵挡刀子一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一样，脑袋发昏恶心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一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算了，一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赵莺使完了全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一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一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咙里仿佛堵了什幺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一野兽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重的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一躯壳。

        她拚了全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幺。”他一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了进去，并在赵莺光的大揣摩了一把。

        赵莺赤着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沟里已汪着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一口，转过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一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不知过了多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一理蓬松零乱的发，没拉一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一嘴角渗出的一丝血痕。

        “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的大往上一揣，竟摸到了她密的阴，这女人，竟然连内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抹着，着干燥的嘴说：“真。”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一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一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一边肩膀也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房，这更让他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的力气，一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柔的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连同间那一地方都暴现了，他用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子。

“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幺。”赵莺如梦方醒，惊叫着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还是让他嗫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