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胜这时向我问:“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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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年,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所以我
本没有机会去德国游玩。
临出发时,我又回到厂里看了看还有没有被落下的东西。
那么,这很有可能就是我见黄勇的最后一面。
黄勇和高胜和我坐一辆车,陈大江和张斌在后面那两辆货车上。
我笑了笑:“没事,有机会我也来德国玩玩。”
“会的,就是以后想找你喝酒都没那么容易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也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了。
她好像是要河!
我当时确实也没想过要在这里干一辈子,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搬走了。
开始我以为是坐在那儿玩,可是等我都开出去十多米远了,突然感觉不对劲。
我立刻一脚刹车将车停了下来,然后挂上停车挡,拉起手刹。
不是别人,正是苏桃!
我点了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行,去了那边自己好好的,和陈
也好好的,常联系。”
人始终是一种恋旧的物种,哪怕明知新的东西才能创造出更好的价值,可我们总是怀念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张斌带着大家伙将厂里的设备全都拆卸了下来,包括办公室里的一些设备和资料文件全都收拾好了。
我倍感惊讶:“怎么想着去德国了?去那边生活吗?”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我认出了她!
等工人们上货的时候,我在一边和黄勇闲聊着,他对我说:“丰哥,过几天我就要去德国了,以后可能就不常回来了,以后有机会来德国,我招待你。”
难怪上次安澜说陈在德国,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伤感,想当初在确定在这里办厂时,好像就是昨天。
更不知这会不会是我见黄勇的最后一面,虽然有点夸张了,但是一年的时间真的只是眨眼间。
等工人们将设备和所有的物品都搬上车后,我分别给了两位两位司机两盒中华,对他们说
:“师傅,路上稳当点,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注意安全。”
黄勇是下午两点钟到的,一共安排了两辆厢式货车。
直到高胜在我了,我这才从厂房里走出来,开着车在前面带路。
,好在现在也不用那么着急。
看着空空的厂房,和人去楼空的办公室。
“行啊,喝点。”
我回看向坐在大桥上的女人,说
:“那个女的好像要
河,过去看看。”
就在我路过一座大桥时,突然看见一个女生坐在栏杆上,。
高胜和黄勇二人也纷纷回看去,俩人也是一惊,随即和我一起下了车。
至于工人们,我到时候会特地安排车回来接他们,现在先不急。
我快步向那个坐在大桥上的女人跑去,桥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听见声音后,转向我看了一眼。
“对呀!陈父母都在那边,她希望我也能去……你知
的,我也没家人,陈
就是我最亲的人,我想了想这样也好。”
心里突然就有点伤感了,我用力了口烟,对他说
:“晚上咱们一起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