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咬一口，谁能来……咬一口？

        夏以昼依言上前，握住你的掌心，轻轻掂了掂。

        你低低呜咽了一声。

        不够……不够。

        “不舒服？”他问，神情关切：“你上温度很高，穿得太厚了吗？”

        开始有很尖锐的快感从刚才碰到的地方升起来，你忍不住仰起，仿佛这样可以呼更多的空气。

        混乱的想法缠成死结，每天入夜回房间前，看着夏以昼站在角落的黑暗里，下颌的线条清晰分割明暗，你就无法压抑自己阴暗又饱胀的心思。

        可恨的是你本不会那些。

        光圈颜色如常，类人的温热传递到你这里，足以令你失神。

        “哥哥……哥…呜……”

        二十八岁的夏以昼用那种自嘲又无奈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心底的情绪，究竟是否与亲情无关？

        床单被弄了，哪里都在下雨。牡蛎被风浪推往岸边，分开的是呼的壳。

        在空气中的手牵紧他，被褥里的手则颤抖着分开花，开始慢吞吞地。

        心再度泛起意，有的水顺着肉到下，你空虚得像只半青不红的苹果。

        你开始让夏以昼当着你的面换衣服，给你洗发，洗澡，甚至得寸进尺，要他陪着你睡觉。

        兄妹，不够的，还要更亲近，亲近到只有彼此，亲近到相濡以沫，那才算是尽最大的努力来挽留哥哥。

        刚开始学，阈值总是很低，你很快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手指斜斜按进去，紧紧并着，稀里糊涂、高热中暑般的自爱。

        那里也有快感，但细微多了，也更温和、绵长，像哥哥会制造出的。

        夏以昼推门进来，与从前一模一样的习惯，先是垂眼，而后抬起眼睛，从下到上望你一遍。

        你央求他：“过来……牵着我，不要总是站在阴影里面，好不好？”

        阴阜清爽，肉干涩，用手指尝试着模拟交的动作，挤挤弄弄地进去，没有任何的紧致令你痛呼出声。

        出事以前，他曾经因未能按耐住的冲动，跟你说过一些模棱两可、超越兄妹界限的话。

方向。

        某一刻，指尖骤然碰到意，你惊惧地坐起来，小心闻了闻，在那清甜又带着一点点如海的新鲜气息里，无师自通地学习用两挤压肉的方法。

        开始出汗，手指探挠的动作像水的纸巾那样下去。

        好乖。他用那双温柔的紫色眼睛夸你。

        你钻出被子大口呼，捧着杯子疯狂喝水，呆呆躺了片刻，又红着脸进被中。

        沉闷无倾诉的压力顺水推舟变成了望，你开始尝试自。

        因为夏以昼就在边，所以才觉得夏以昼远在天涯海角。

        得毫无章法，两肉被手指挤压得，你低着抽噎，浮木般与夏以昼的手十指相扣，更加凌乱地插着自己的心。

        窗外的雨声是最好的掩，你忍住投降的望，用手指反反复复试探入口。

        仿佛咬过一口之后总要氧化的苹果，不论是谁，都要来到这一步。

        “哥哥……哥，把手放下来。”

        好累，什么都累……白天在学校接受训练，晚上还要劳驾自己，辛苦摸着小幻想他过来。

        “怎么了？”

        你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喜欢的人。边感情最深的男人，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如今已经死了。

        你出声叫夏以昼，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仅仅是家人，是兄妹，还是不够。现有的关系不足以让你抓住所有对他的感觉，思念他甚至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好乖好乖，红着脸很乖，着眼睛也很乖，敢在

        “哥！”

        你使劲儿想夏以昼的，慢慢地想，慢慢地。

        好想哥哥。

        哥哥在看着你自，那副看了十七年的温和笑意，现在像是夸奖。

        你闷在被褥里面，弄得很急躁，因为不得要领，痛楚远大于愉悦。

        只进了一个指节，已经羞耻地想哭了。

        好想好想哥哥。

        你不断在心里脑补推衍，哥哥要说什么？

        ――熟悉的感觉被夏以昼背手站立的动作打断了，你蹙着眉，突然无比讨厌这个仿生人的默认待机动作。

        哥哥当时站在你面前，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