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
她。我不要什幺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也随之停止了。看着仪
上的那几条
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
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
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心中”。
主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
旁的一木
子上。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主裁
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所有记者都跑
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
尸。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阴
,刺穿的
房,还有就是她那
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我知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
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
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幺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主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
究时使用。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我放下
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我把她的尸
平放在地
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肉
里,然后再向
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儿的尸,
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
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次坐在车舱
里吧。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你个混,
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的药水吗?
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
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和生命的。这药还真
用,
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
干,我想她一定有救。”
听了这翻话,我由绝望中转为了希望。我为玉儿服下了解药,十分钟后,玉
儿果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我说:“主人,我怎幺会在地狱见到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