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玉无瑕逝后,荣正帝哀痛不已,暗示其子将斑鳖敬献到皇
,以便她聊表思念。”
裘溜溜迫不及待追问:“那斑鳖为什么现在会沦落为戏班子的吉祥物?”
陆云锦拧眉纠正她:“这不算沦落。这只斑鳖本就是小红杏与玉无瑕的爱,在他们的戏文子里当噱
,也算所得其所。”
有些时候,晋风社会把斑鳖当名宣扬,好
引更多观众。
“这只斑鳖委实长寿。”鸾鸾感慨,到底是隐有几分羡慕,又揣度:“斑鳖从皇落民间,难
是因为魏国亡灭?”
“非也。”
陆云锦面色有几分不自然,但还是坦诚。
“当年,我陆氏一位先祖曾选秀进,幸得圣眷,先为侍君,而后慢慢晋升为皇贵君,深得荣正帝
信,有一次,他养的白天鹅被人下毒害死了,我先祖伤心
绝,荣正帝便将斑鳖赠我先祖当补偿。”
“后来,荣正帝驾崩,皇贵君回乡养老,顺将斑鳖带回了临安本家,我陆氏子弟无不好生供养这只斑鳖,经常喂以何首乌、人参等延年益寿的好物,斑鳖本就受皇气熏陶,又辅以食补,自然长寿。”
“再后来,”他一顿,看向鸾鸾,“你我定下婚约之时,我父亲主将斑鳖
为聘礼送予赵门主,赵门主与晋风社的台
子向小园是好友,又将斑鳖借予他唱戏用。”
鸾鸾一顿,眼睛眨了眨,神情有点尴尬,勉强笑了两下:“原是如此。”
裘溜溜却只捕捉到八卦的点,不嫌事大,开玩笑地冒犯:“陆云锦,你先祖都
过小,才得以荫庇子孙,你不如子承祖业,也嫁给鸾鸾
妾?省得鸾鸾左右为难。”
陆云锦瞪她一眼:“荒谬,心爱之人岂可共享?!”气怒之下,声音分贝不免大了几分。
鸾鸾咬了咬:“溜溜,别乱讲话!”
“小红杏”听见熟悉的声音,不经意往台下一瞥,眼神凝住,定在抱孩子的陆云锦上,他瞳孔震惊,不可置信的视线挪向陆云锦旁边的鸾鸾,呀哟,不得了,一段时日不见,陆贤侄都成家生娃了?难
不怕赵姐削了他?
裘溜溜噘嘴,悻悻然:“好嘛,我不说就是了,干嘛凶成这样!?”
白羽和稀泥:“算了,陆兄切勿动怒,溜溜只是口无遮拦,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鸾鸾也跟着:“对呀,溜溜年纪小,陆公子千万别和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