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今天要去上学的……不要……不要――”她的苦苦哀求被肖定无视了，他把她的强行掰开，折成两半，晓死死攥着床单，眼睁睁看着他伸出，唾滴落下来，覆下去她的肉。

        穿整齐，他拿起手机，对着在床上的继女拍了一张照片。眼神迷离，面颊红，嘴微微的红起来，发丝缠绕，上青紫的吻痕和敞开的口。他心中的成就感快要溢出来。

        “妈妈，妈妈会发现的……不要――”

        晓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她死死捂着脸。她被玩坏了，只看到继父的就条件反得水――她！她怎么会！

        “嘘……我们不要让她知――”呼出的气扑在她的鼻尖。肖定用暧昧的目光望着她“下面已经透了，对吧？……你这么爱水，是因为很喜欢爸爸这么对你，是不是？”

        晓的病只是一些力竭和晕。张芳放下心来，还叮嘱丈夫明天早上记得提醒晓喝药。于是周五的早晨又来到了，晓的内被脱下来，睡裙扔到一边，肖定刚洗过澡，把漉漉的带着沐浴清香的发埋在她的脖颈之间，她的脖子。

        “不是！不是的――不――”她胡乱的喊，肖定爱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语气了然又得意“爸爸知了，晓最喜欢别人她的小，喜欢到一直水――真是个浪的淫娃娃，你这么喜欢水，怎么去上学呢？”

        不，不是这样的――

        “爸爸的乖孩子，听爸爸的话。我就不告诉妈妈――好吗？”

        晓被调教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肖定用手指搅弄着她刚刚高过的肉，嗒嗒。语气不容置疑“你就是爱发――就是喜欢爸爸你的，爱水――你看看这的床单成什么样了？”

        晓被一声声责骂折磨得不过气来。她下面的水像是止不住般的，小肚子又酸又麻。肖定把她捂脸的手掰开，强迫她看自己的眼睛。

        肖定满意得抚弄着她的，白的，在他手里颤抖。多可爱的小小鸟。

        她被玩了整整一个上午。肖定披上衣服，在她的镜子前整理着领带。她还敞着大口得息，床单一塌糊涂，浑发，她已经不成样子了。

        肖定在张芳的面前一副贴而温和的样子，忙前忙后得给晓拿药。脸上挂着关切的表情。而就在张芳转去看温计的时候，悄悄得把手伸进她的被子里，颇有意味的摩挲着她的肌肤，手上的戒指冰凉，晓惶恐得将整个人蜷缩起来。

        张芳知晓没有上学，急得早早就回了家。晓躲在被子里装睡，不敢去面对妈妈。

        “啊――”她抽搐着了水。哆哆嗦嗦的呜咽。肖定的手捧着她的脸，故作不解得皱眉“爸爸还没碰到你？怎么就了――”

        晓捂着脸，疯狂摇“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你就是个爱发的贱母狗，稍微一碰就水，你真的太让爸爸失望了。妈妈知你这样，还会喜欢你吗？”

        肖定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指一分开，嵌入。十指相扣牵住了。四目相对，她听见他的呼声。

        “让孩子睡吧，别在这里吵她了”肖定推着妻子走出门，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一只手反复玩转着手机，动解锁又关上，秘密相册里的照片……

        晓眼神迷离得哈着气，断断续续得呻。手掌绵绵的，推不动爸爸的压迫。

        声音又低又诱惑，晓眼眶红红的

他的，期待着那黏连的银丝，唾拉扯不断。肚子已经变成化的黄油，她完全变了形状。

        晓终于崩溃了，眼泪横，缩成一团哀求肖定“不要告诉妈妈……不要告诉她――”

        肖定整理完毕，准备出发去公司。请假半天积累了不少工作，他却不觉烦闷。青涩的继女被他开发成了一块淌着蜜汁的黄油熟肉。天底下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晓，喜欢吗……喜欢爸爸这么对你吗？……”

        张芳换班的这一个月，每天早上被继父的手指和嘴玩弄得气吁吁，双发得去上学。而肖定并不满足于此，在各种地方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