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子放下手里的钳子，往后堂往里一望，跟丁二说“老爷又上楼了。”

        丁二讪讪的，不知接什么话，干巴巴的回一嘴“是哩，连着好几天了，每天这个点，老爷都上楼……”

        “阿……肚子……爹——爹”妧妧浑乱颤，她的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能支撑她提起腰躲开。她就这么被架在立的，铁作的烧红的棒子上。齐老爷从后面握着她两个，将她向下拽着。生疼，她死死压抑着呻。

        张顺子摩挲着下巴，他指望丁二问他，丁二还指着他说出来。两个人心照不宣，都不提二楼的事。只说上楼，上楼待得那两三个时辰，没人提，没人说。

        老爷终于下来了，张妈疑虑的目光连在二楼，齐老爷点起一只烟“饭好了吗？”

        床的帷幔终日拉着，严严实实的遮盖着。昏天暗地的床笫间，齐老爷着子坐在那中间，肉棒上竟然插了雪白的一女肉。他让女儿坐到上面来，掰着口吞到一半，把妧妧吓破了胆，一边哭，一边被得蹬，“会破的——肚子会破的——”

        “痛……痛啊……”妧妧的眼泪了满脸，神智不清，发出微弱的呻。她被那全的重量压着，一点点的往下坐

        楼梯连忙搬来了，张妈在下面扶着。丁二也来扶着。齐老爷的脚步摇晃的厉害，他几乎是扶着腰，一步步挪下来的。脸色也发着不易察觉的黄，一步一步，下人们喊“老爷！当心脚！”

        没有人问老爷在二楼了什么，大家全在着如常的事。

        张顺子哈着腰出来“好了！上就能摆到前厅了！老爷，现在就吃吗？”

        他背着手，振振有词的训教着。就像在宗祠里训斥那些小一辈。面前的妧妧简直不能看了，到是他掐出来，拧成的青紫，还有他到弄的涎，更不用提那泥泞的心。他心里生出些得意的甜蜜，他到底是齐家人！果然不同凡响，他带着齐家的魂与魄，把肉弄成这样美，这样淫的肉。

        老爷上楼成了齐宅里寻常的普通事。就好像从来如此似的。

的肚兜。回望一眼横陈的雪白的玉，两条还开着。齐老爷不满意的寻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个胶的子，本来是用来花的，掰过那两条没骨的，出那红的口，口已经漏出一些白浊，齐老爷将胶到那被得大开的口，堵上了。一腔白都被闷在女儿的肚子里，就像酒闷在酒壶里。

        “破了也要吞进去！被死了才能作那孝顺的典范！你吃不起这点痛，说什么孝敬爹娘？”

        “咚——咚——咚——”脚踏上木板的声音。

        拿起烟斗，齐老爷终于下楼了。他踱到连廊上的声音不算大，下人们却全放了手上的活看着那出。天光已经暗得差不多了，他居然在上面待了整整两个时辰——下人们算得比奇老爷还清楚。几双眼睛探照着张望了几轮二楼的窗，谁也没看到什么。

        张妈连声答应着。

        现在口被撑开了，昨儿的都淅淅的漏了出来，淋在那上。齐老爷用力一揪那可怜的“你什么卡在半空发淫水?快点把男全吃下去——”

        “这个不能取，知了吗？你的肚子就是为了华甘准备的，祖宗看着你呢——肚子涨才对，涨了就躺在床上，忍一忍就习惯了。”

        张妈也从不说，她沉默得洗了那沾着女血的泥泞不堪的褥子，如常的忙着她的一切。

        平静的一天。

        齐老爷点点，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对张妈说“小姐不好，你尽心服侍着。不要让她下床再走动，染上风寒了。”

        楼上，阴沉沉的阁楼。一扇窗正对着斑驳的面墙，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侧面，出天的一角。住在这里的人，绝没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的。于是总是最清白的。

        撑大了的口潺潺出汁，白色的浊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那是昨天爹爹灌到里面的，闷了整整一天，积在阴褶皱，晚上，妧妧抱着涨涩的肚子辗转反侧，想要把堵在口的子出来，好让出来，可是想到爹的话，想到那齐家祖宗的画像，她明白他们都在看着她——于是她忍耐着——她不能那忤逆不孝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