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汗了。”燕茯苓说。

        有点新奇。

        陆延不知打了多久篮球，后背有一大片汗，把少年才有的那种青涩里带着荷尔蒙的背肌线条映得尤其明显。

        陆延走进来，低关门，下摆被拉起来往上。他准备脱掉汗的短袖，换一件干净的。

        严正声明：本行为适用对象仅限于纸片人帅哥（震声）（震声加倍）

        碰他的时候他也不敢动，又有点像狗。

        办公室和里间没人，燕茯苓缩到桌子边，小心地撩起短袖，内衣，扭开水杯，握住自己的左，轻轻挤了起来。

        有东西从孔下来，一滴一滴往下掉，那种使人脚发的感觉让燕茯苓开始想念陆鹤良。

        燕茯苓胡乱想着，看着面前T恤被汗浸的地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去，又勾了两下。

        原来出汗的陆延是饼干味的。

        燕茯苓手往后撑着地站起来，轻轻捂住口走到陆延背后。

        陆延的眼神吓到了燕茯苓，她微微退了一下，随即被对方扯着手腕拉近。

        被他，，把水净，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只有口是的。

        不行，在教室真的太羞耻了。

        燕茯苓手上没什么规律地挤着，慢慢就开始抿着哼哼，有一搭没一搭地蹭。

        燕茯苓没说话，她盯着陆延慌忙拉下来的短袖。

        正离这里不远。

        陆延的表情很冷静，但声音却很哑：“哪来的？……是甜的。”

        陆延才意识到刚刚是燕茯苓在他的背。

        “……打球，所以出汗，有什么问题？”

        其实如果是班里也还好，因为别的男生不像他上的味这么……这么干净，一群人坐在一个屋子里，她也不定注意得到。

        女孩子赤的上半，白而的，浅浅的两抹粉。

        燕茯苓叫了一声，慌慌忙忙拉自己的衣服。但因为角度的问题，手去挡的时候，已经被陆延看光了。

        “陆延，你们男的出汗，是不是都是这样？”燕茯苓的声音轻轻在后响起：“是咸的……”

        她想着陆鹤良的手，指有微微的茧，有时候碰到尖会让人想要发抖。

        陆延上有浅浅的汗味儿传出来，她从前从来没有闻过。

        尖一点点描摹过掌纹，掌心容易的地方在他的下面。

        门被推开的时候，燕茯苓正觉得累，靠在椅子上发呆休息。

        陆延僵在原地，他一时不知要怎么，犹豫地顺时针逆时针地乱望，干脆转对着墙面。

        燕茯苓很难不怀念之前。

        燕茯苓从前抱过一只别人家养的物猫，猫的时候，能闻到小猫上动物洗的香气，再仔细去闻，就能嗅到它上原本的那种，动物的气味。

服，又立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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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后背出汗、正因为风拂过发凉的地方，很轻地被什么抵了一下，又是一下。

        脑子里轰的一声。

        轻微的呼洒在背上，他意识到是燕茯苓靠近了。

        “……你在干什么？”

        陆延于是缓缓低，把脸放在燕茯苓的手上。

        ――――――――――――

        “燕茯苓，你的汗也是咸的。”

        好闻中带一点儿的感觉，像吃一款新口味的行饼干，很上。现在的陆延就是这样。

        燕茯苓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陆鹤良运动从不在家中，同时她也并没有见到他出汗的机会。

        燕茯苓急得恨不得立请假回家，突然在这时想到，陆延学生会那个办公室的里间。之前陆延带她到那边换生理期被血弄脏的校服子，位置和密码她还记得。

        但是现在，他上衣服洗衣的干净气味和那一点汗混在一起……

        陆延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僵。

        燕茯苓觉得他这个反应尤其好玩，陆延镇定的时间总是更多，这样束手无措的样子有点可爱，一时之间她也没有那么羞耻自己的反应了，而是愈发用力地扯紧他的衣摆。

        “你看到了，是不是？”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作罢。陆延的目光从面前的白墙移到自己腰下，那里被出了一个弧度，大小与他的忍耐和煎熬成正比。

        陆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挤出一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疯了，燕茯苓，你快点把衣服穿好出去。”

        陆延感觉心隐约有火窜起来，并且愈燃愈炽，背上燕茯苓作乱的手像一只猫爪子，尖尖的甲勾一下一下抓挠着他的理智。

        指腹下陆延的绷得很紧。

        燕茯苓的手心有些，陆延低看了一眼，泛红的手心上有白的，糟糕的联想浮现在脑海，他感觉自己下得有点发疼。

        他突然转，握住燕茯苓覆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