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忽略了这个过程中会发生的来自的，比如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因为他而水。

        这种来自的本能反应如果放在平时，会让李承袂感到某种来自动物的贪婪情绪，就像蚊蝇专注叮咬食物出的果肉一样肮脏。

        ――衬衣是丝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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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散落着她的内衣内，看起来都是崭新紧致的。

        李承袂看着妹妹轻微地发抖，仅靠那两只撑在床面的胳膊维持平衡的支点。

        就在这时，裴音脸埋在被子里，动了一下，随即发出痛呼。

        于是李承袂看见了裴音的屁，一览无余的。

        里面。

        李承袂的视线在那些颜色单纯的布料上简单巡了一圈，最终回到裴音的脸上。

        年轻的特权或许就在这里，可以想很多成年人不敢想的事，很多成年人不敢的事。

        他准备若无其事地离开，避免让妹妹尴尬崩溃，顺便回去理那些还存放在盘里的狗屎一样的片子――把它们拖进回收站。

        吃进衬衣后，她本想坐得更深，却突然觉得心的位置有点儿疼，正想坐起来摸摸看有没有血，就听到一低缓冷淡的声音从的侧后方传过来：

        李承袂眉拧得更紧。他想上前阻拦，这种冒失的行为，很容易弄伤她……

        他确实不晓得那里有多，裴音刚渴望地坐进去，尖尖碰到感点，就咬着忍不住了出来。

        青春期，这种事很正常。

        裴音对门外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蜷着，后腰酸也酸。

        李承袂想到裴音的年纪，想到那些经久不衰的、人在情窦初开时会的蠢事，眉缓缓松开。

        “唔…嗯……好痛？”

        但，也许，也许是因为裴音份的特殊、年纪的特殊，李承袂说服了自己去接受这种赤的渴求存在。

        粉色的三角内被夹在饱满的阴，甚至还在抖，似是对那种快感意犹未尽。

        －

        男人站在门外，通过这一隙的空间，安静地审视妹妹的自行为。

        “裴金金，你最好先不要动……这里血了。”

        李承袂的脚步停下，他知自己刚才的担忧果然不无理，裴音显然在这种冒失的自过程里，弄伤了。

        少女秀气的眉蹙着，呆呆望着面前，发凌乱披在后。颈线修长脆弱，裴音作为少女的生命力全现在脖子以下，比如吊带突兀撑起来的地方，被肉和跪坐姿势的双夹掩住的地方。

        直到裴音试图用去吃那件衬衫的金属三角装饰。那是那件衬衫唯一可以称得上“”的地方。

        他的小灰姑娘看起来有些疼。

        茫然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平复呼之后，裴音没有起，而是仍然跪坐在原来的位置，俯趴到了床上，绵绵的，似乎是骤然放松后，整个人了气。

满足一种少女的幻想而已。

        他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吗？她原来，已经长到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年纪了吗？

        看起来他的妹妹把自己弄到了……高。

        李承袂想，正常得就像高中男生在公厕小便时比较彼此的长短。

        李承袂想，就这么干巴巴地蹭，薄薄的衣服，能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