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嘭的关上，仲南把她抵在门边，低低骂了句什么。沈枝竹心想自己该去学俄语了，不然调情都有语言障碍。小不断收紧，吃手指吃得愈发肆无忌惮，她问仲南：“你刚才在说什么？”

        今天的沈枝竹终于允许仲南和她一起睡觉了。

        他几乎是在发似地，沈枝竹被按在沙发上，脸贴着沙发面，屁却挂在靠背。仲南站在沙发后面轻轻松松住她的腰，直到女孩子的屁被撞出一片粉红，才挟着她回到床上继续。

        他耐心回答：“是萨沙写的，当初他喜欢伊琳娜，但看到她和另一个女生在校外接吻。为了确定伊琳娜的取向，又怕真的确认了自己丢脸，就冒充成我，用我的名字给她写了情书。”

        他一僵，震惊于自己居然会有这么淫秽的想法。但大脑却忍不住地顺着这个想法往下想，发热，灵魂也发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面前的女孩子进去了一分。

        他在沈枝竹小猫似的睡眠声中拿起了钢笔。

        手指的感格外明显，仲南咬牙问她：“你在什么？”

样。

        沈枝竹看向他，眼底一片蒙蒙的水雾。

        第二次的时候，仲南眼睁睁看着自己到了女孩子小小的里。他拉扯着柔的肉，看那微张的小把一点点咽下去。肉粉红，夹杂着的白，看得人几乎升起某种隐秘的食。

        仲南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想法。

        沈枝竹胡乱亲他的下巴，求他把手放回来：

        仲南抽出手指，任凭里的和淫水到地上。他：“我说，你的屁真的很贱。……如果它能有你的嘴一半，我们的交可能不会如此缓慢，以至于我被你上了一次又一次，依然不知你生气的原因。”

        夜晚床的灯像温的黄玉，仲南静静看了一会儿女孩子熟睡中的脸，起离开床坐到桌前。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把重力放在仲南的手上，慢吞吞地摇晃起屁来。

        “被你的手玩屁……你感觉到了没有？”她哆哆嗦嗦地开口：“我好喜欢…手指没有你下面那么长，不会到最里面、那儿着有点痛的……这样就，就很舒服……呜呜哥哥……仲南，仲南……”

        沈枝竹想到那时伊琳娜亲了自己一口，仲南脸色发黑的样子，心情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哭一会笑的，”仲南斟酌了一下用词，：“像只小哈巴狗。”

        仲南似乎是想到什么，皱了皱眉，：“我拿这份情书要挟萨沙加入我们那时候的乐队，这是证据，当然要找个地方存起来。”

        -

        仲南低吻着沈枝竹的背，缓缓：“现在能谈谈了吗？”

        仲南在自己重新被沈枝竹吃进去的时候放弃了挣扎，幼鹿，苹果，小羊，一切能弹动的可爱生命在脊椎上飞跑，带起难以抗拒的快感与欣悦。

        “那你怎么次次都吃我这套……到底谁更贱一点？我们先…完再说，现在我不生你的气了，我想要你我，比车上的时候更凶一点，好不好，哥哥……”

        仲南从来没觉得电梯上升的速度这样缓慢。

        “这不是我写的情书。”

        仲南有些无奈：“事实证明伊琳娜确实喜欢女人，她把这封信‘退’给我的时候，我才知这件事。”

        看到那封泛黄的信纸时，仲南终于明白沈枝竹这几月情绪忽上忽下的原因。

        沈枝竹腰酸，躺在床上撑着脑袋问他：“那你为什么把它藏夹层里？”

        仿佛是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