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乔羽在掩饰，市委组织长的秘书被抓，整个上宁市就只有市委书记有这个能耐，他说与他没半点关系，我听了都想笑，但我没笑，我在叹息：“乔书记，你侮辱了齐苏愚，人家还记着。”说出这些，就是让乔羽相信我的话有份量，我也是在赌，赌乔羽认为我知他的一些秘密。

        “什么意思？”乔羽然变色，手一抖，烟灰掉落在了他的睡上。

        “乔书记心知肚明。”我诡异一笑，心里也在琢磨这‘侮辱’两字的义，是乔羽曾经在语言上侮辱了齐苏愚，还是行为上侮辱了齐苏愚，如果是前者，似乎乔羽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我猜测，应该是后者。

        “中翰，要不要倒杯咖啡给你。”乔羽突然变得很客气。

        我说了句谢谢，便直接了当说：“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将要坐今早7点的航班去澳大利亚，他手上有你的重要材料，他这次去澳大利亚，是要在国外把你的事情出来，乔书记，你麻烦大了。”

        “我有什么麻烦。”乔羽笑肉不笑，蓦地，他阴森的盯着我问：“真的？”

        “乔书记，你觉得我这时候来你家是跟你开玩笑？信不信随你。”我站了起来，装出要告辞的样子。

        乔羽急忙拦住我：“中翰，等等，你别介意，我有点不太相信，你快请坐。”

        我当然表现得很大度，重新落座，乔羽在打量我，眼神异常锐利：“那请中翰告诉我，陈子河带走的是什么材料，哪方面的？”

        我摇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黄秘书刚被抓，他侄子就急着离境，你自己掂量吧。”

        乔羽陷入了沉思，不时在房间里踱步，几次言又止后，他浑一颤，上暗示要送客：“中翰，谢谢你，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不用客气，乔书记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得报答，告辞了。”我当然知乔羽要急着去理这事了，便淡淡一笑，与他握手告别。

        乔羽居然有一丝感动。

        车子刚离开市委大院，姨妈便迫不及待问我情况，我把详细经过一一告诉了她，她频频点，末了，姨妈轻笑：“行啊，越来越有脑了，以乔羽的格，那陈子河恐怕小命不保，这事真成了，那的确是一招妙绝的借刀杀人之计。”

        “我还有个后招，到时候，我再来个坐山观虎斗。”得意之际，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宽阔无人的路上飞一般前行。

        姨妈一点都不惧，坐得稳稳的，见我没说下去，她怒目看来。

        我满脸堆笑，赶紧细细禀告：“你看啊，如果乔羽真杀了陈子河，就最好让陈子玉知是乔羽干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乔羽一定是派手下大将沈怀风去干，我们只需把沈怀风杀人的经过拍摄下来交给陈子玉，那我们既可以坐山观虎斗，也撇清了关系。”

        姨妈凤眼一亮，上领会：“意思说，要全程监视陈子河了？”

        “对。”我握了握姨妈的手：“这事就叫周支农去办。”

        姨妈嗔：“那还不快点打电话叫周支农安排？”

        我指了指前方：“都快到伯顿酒店了，他在夜色酒吧，我亲口跟他说算了。”

        姨妈自知不够沉得住气，脸一红，有忸怩之态，我看得心难耐，车子突然放慢，停在了路边。姨妈锐地察觉到我的意图，她羞涩地看了看车后，见空旷的路四周没人，她便摘下安全带，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视下脱掉了长，出雪白肉和丰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