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出现,引起了动,魏县长停止了说话,伸长脖子朝我们望来,我们快速朝他走去,越来越近,他随即紧张,没有责问我们为何擅闯会议礼堂,而是缓缓站起,会议人群
动更大,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我是新人没什么人认识,不过,应该有不少人认识胡大成。
“有没有搞错,你心里明白。”
我以这种方式打响了统治源景县的枪,相信从今日起,源景县很多人会认识我,有很多人会怕我,但我不能事事出,我既要别人知
我的力量,也要有人传达我的力量,我需要一把“枪”有些人天生是酷吏,任华安就是这种人,所谓的酷吏就是嫉恶如仇,六亲不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有人说,酷吏就嗜血者,所以任华安很危险。很不幸,魏县长落到了任华安的手中,我让赵水
把手上的几起大案交给任华安,让任华安把这几个大案与魏县长违纪案件一起合并侦办,统一指挥,任华安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他向我保证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全
查个水落石出,让我鼎力支持,俨然把我当成了领导。我顺水推舟,让任华安好好
他的酷吏,并答应给予他坚定的支持。
赵水上拉开门,众人鱼贯而入,魏县长说话的声音已在耳边回
,再过一扇门,就是礼堂了,很宽敞,像电影院,入眼是黑压压一片人群,少说也有上千人。
在我眼里,任华安已是一把枪,他也愿意当我的一把枪,只要我愿意,我就随时扣动这把枪的扳机,杀任何我能
杀的对手,要控制好任华安不容易,除了权
外,金钱不能收买他,美色也不一定能诱惑他,不过,是男人就会粘女人,酷吏不在乎美色,是女人就行,他们粘女人不是为了淫
,而是纯粹为了发
,因为嗜血者需要女人中和心中的戾气。
我要为任华安物色一个女人,我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许韩郁知能打动他。
我们这队人一路畅通无阻,步履匆匆进入县政府大楼,几乎不见什么人,引的赵水
已问清楚魏县长正在礼堂开反腐动员大会,我们径直去政府礼堂,门口没有把守,赵水
在门口停下脚步,我一挥手:“进去。”
胡大成不敢多问,连连点,
上指示一位武警士官带领四名武警战士跟随我们,任华安见我与胡大成熟络,他表情有些凝重,对我更客气了,官场固然看重背景,但也看中人脉。
我一不二不休,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让源景官场的人认得我,我就震慑一下他们,树立自己的权威,放开魏县长的手,我大声厉喝:“架他走。”
来到魏县长面前,他已从我们严肃的表情察觉出不妙,脸色顿时苍白,一边极力控制自己,一边跟我们打招呼:“这不是任书记,李长吗,你们这是……”
魏县长冷汗都了出来:“这……这是不是搞错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我哪能允许魏县长掏口袋,万一不是掏电话,而是掏手枪怎么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了姨妈教会我的撮骨擒拿,将魏县长的手臂和手腕拗住,技巧拿
得不够纯属,用力过大,魏县长剧痛之下,一声惨呼,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
府门口等我,我们一下车,他就过来握手,我让他带五名全服武装的武警跟随我们进县政府,胡大成瞧出了端倪,他脸色大变,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询问要抓谁。
眼神一示意,赵水上过来抓住魏县长的手,两个武警也一前一后
住魏县长的
,他惊慌失措,浑
颤抖,可能是事出突然,也可能是出于恐惧,魏县长下意思掏口袋:“我走,我走,我要先打个电话。”
论年纪,论资历,论政绩,论威望,任华安都在赵鹤之上,可任华安却长期屈居赵鹤之下,毫无疑问,他受到了赵鹤的压制,了七年的副书记,哪怕他的荣誉再多,也没有人赏识,这对任华安来说,是屈辱,是压抑,更是失落,日积月累,他不可能
我淡淡:“你参与行动吧,要抓谁你等会就知。”
我冷冷地看着魏县长,站在与他只有咫尺的距离,大声宣布:“魏金生,你涉嫌严重违法违纪,经上宁市委市政府批示,你必须到指定的地方交代你的问题,现在你上跟我们走。”
我厉声:“走。”
声音之大,整个礼堂上空都嗡嗡作响,魏县长吓得面如土色,耷拉着脑袋被赵水和两个武警半拖半架带走,我和任华安紧跟着离开,胡大成是县委老人,我就让他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