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我哪有兴奋啊，我只是跟李长打招呼……”

        “呵呵，那我误会了。”我展颜一笑，潇洒地了个歉，韩郁知这才出现跟我并肩行走，下意识地她拉开了与我的距离，眼睛不时飘向我：“几天不见，李长好像有点变了。”

        “变成什么样？”

        我出了招牌笑容，观察过自己的笑容，总结为，有点坏，有点深情，再加上一点阳光。小君就最爱我的笑容，杨瑛，闵小兰也喜欢，对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还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对付成熟的韩郁知，逆反心理谁都有，越是赵鹤的禁，我就越想征服。

        “变得开心了。”韩郁知想了半天，才想出‘开心’这个词，估计芳心里一定是诸如‘变得轻挑了’‘变得大胆了’之类的话，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而已。

        我没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韩郁知分，她去她的书记办公室，我回我的办公室，脸色一沉，缓缓驻足长叹：“小韩，你有所不知，我乐在表面，苦在心里，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开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职工作倒无所谓，就是莫名其妙地参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纪委高官去达捕几个人，今晚又不知要去远捕谁。”

        “唉。”我一声长叹。

        韩郁知蓦然惊诧，也停下脚步，小声问：“真的呀，都逮捕谁了？”

        第五章、

        “这……”我卖起关子，言又止。

        “说呀。”韩郁知略带恳切，秘书的工作向来就是爱打听。

        我犹豫片刻，眼珠一转，柔声叮嘱：“小韩，我喜欢你才跟你说，你可别乱传。”

        “我绝对守口如瓶。”

        韩郁知眨眨眼，美的脸上那片刚消退的红云又飘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意韩郁知将耳朵靠近，她倾倾子，一缕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机观察，可惜她一并不修的制服，我观察不到‘特别’之，制服下是长子，不是丝袜短裙，脚下的黑色鞋就更普通了。

        “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我神秘兮兮。

        “正红大姐被抓了？”韩郁知花容失色，两只大眼睛瞪得圆溜。

        “小声点。”我假装很焦急，韩郁知茫然点。

        我趁热打铁，压低声音：“我现在回办公室拿一些案件调查纪要，上就赶去关押施正红的地方，参加突审，不跟你说了。”说完，转疾走。

        “李长慢走。”韩郁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由此看来，被何芙抓掉的这两人绝对会给源景县带来震撼，刚走两步，我忽然觉得还过瘾，我折返回，一本正经问：“小韩，你上有一香气，叫什么香水。”

        “我没涂香水呀。”韩郁知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