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声音懒洋洋的，透着一慵散的餍足。

        “多等会。”祝栖迟慢吞吞地说，又指了指浴室。

        祝栖迟收回手，摸了摸睡裙下的内：“……了。”

        “……让他再等五分钟，我上就下楼。”

        颜总裁一手扶着少女的腰，灵活的将逐渐渗出的卷进齿间，慢悠悠地挑逗一点点充血的花。

        肉圈周围很糙，摸着一点都不顺，到都是反复裂开又愈合后的痕迹，记录了他生命中的残酷和不幸。

        祝栖迟不生气，傻乎乎地笑，抱住他的腰，嘟起双：“早安吻。”

        颜西柳哪能不知林姨察觉到了什么，顿时羞耻地捂了下脸，喃喃：“祝栖迟，你是个小混。”

        “……那你要我怎么办？”

        颜西柳眼睛都红了，觉得她明明已恢复，却还在装相。她踩着他的脚逐渐用力，又碾了碾，颜总裁就险些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颜西柳尽全力将声音放平，还是出一丝掩盖不去的媚意。

        颜总裁漱了口、刷了牙，浑冒寒气地从浴室出来，神情阴沉沉的，换了条西，祝栖迟却不让他换掉后摆被拽得皱巴巴的高领衣。

        “……混。”

        外面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半晌，林姨才：“好的，颜先生，我让他等你。”

        他脸上的嫣红更明显了，结轻动，鬓角微，从到脚没有出多少肤，但每一寸都透着一种熟透了的色。

        少女皱了皱鼻子。她近日哭泣的时间没那么多了。春天渐近是一个原因，颜总勇于献是另一个原因。

        白皙的肤和金丝镜框对比鲜明，他将镜末端进，咬在齿间，像在嚼哪个混的骨。

        这是要他去冲冷水澡。

        颜西柳将金丝眼镜撇在桌上，决心再也不买这个奢牌的东西。

        少女乖乖坐在床边，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仰脸看他。

        颜西柳的心一下子成水，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觉得她就保持这么呆呆的也不错。

        “……五分钟？”她歪着不满。

        说完她拽下颜西柳的金丝眼镜，在自己脸上。有些大，镜片到鼻尖，让她显得有点呆。

        齿相依，气息交错，颜总裁刚起床就被玩了一通，出门上班时居然还觉得愉悦。

        “你给我老实在家里待着。”

        祝栖迟得很彻底，内下散发着暧昧的甜腥气，颜西柳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让她间轻，双夹紧。

        颜西柳差一点要高，细白的手指兀然停下，退到入口，蜻蜓点水地抚摸。

        “不许。”

        “最后一次了。”

        颜西柳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留下两条红指印。

        颜西柳从她裙下钻出来，还着，声音充满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空闲的手动翘在前的望。祝栖迟不肯满足他的后面，只能用前端稍微宣四作乱的火。

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

        祝栖迟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动作练而纯熟，目光如鸷鹰般饥饿。

        一只洁白的脚踩上颜西柳的手。

        颜西柳轻轻抽了口凉气，深深地看了祝栖迟一眼，膝盖弯曲，跪在少女前，掀开纯白的真丝睡裙。

        颜西柳咬了咬牙，骨节分明的手住一边镜，一点点将眼镜摘了下来。

        他知“最后一次”指的是聂鸿聂雅兄妹寒假最后一天。明天他们就要回学校上课，不能来可丽饼。

        “……最后一次。”

        最后林彪还是多等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