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轮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

        王鹊娉的房美极了，是属于那种柔型，与姨妈的翘型不一样，这种柔型的房只要硕大就会微微下垂，秦美纱的房就属于这种，王怡的房也属于这种，陶陶护士长的房也是这个类型，虽然这种房容易被上的衣服掩饰，看起来不够丰，无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绝对是无与比，排在所有房的位。

        我冲动了，浑燥热，很奇怪，下巨物不停动，我大胆地看着王鹊娉的下，惊愕水草的长度，目测这些浮动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手指长。

        王鹊娉并不知我能看见她的，但女人总会下意识地自我保护，尽我是她的女婿，她还是用巾遮住上半，并开始有话无话地与我闲聊，多问我的工作，将来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后取什么名之类，还问到姨妈，问到我与其他美娘的关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欢打听琐事的女人，当然，这是女人爱八卦的特质，我以为王鹊娉书香门第，知书达理，应该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温婉蓄，却不想女人始终是女人，总喜欢打听到一些什么秘密。

        我几乎知无不答，事无巨细，一一满足了这位充满好奇心的岳母。

        “别怪我多嘴，你这么多女人怎么应付得了。”

        王鹊娉幽幽轻叹。

        我随口：“绰绰有余，绰绰有余。”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后悔了，也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美女就脑子进水，口无遮拦罢了，还有失统，可不说都说了，我也无法收回。

        王鹊娉一听，忍不住掩嘴笑：“在我面前无需逞强，男人都贪得无厌，哪怕雨晴说你如何厉害，但我还是不相信你能对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们秋家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质的不同，这要在古代，你要是当了皇帝，那我们秋家不是正，也是妃。你呀，以后要多偏心点雨晴和烟晚，雨晴快妈妈了，我就不说了，烟晚三十多岁才愿意个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让她失望喔。”

        我一时间没听出王鹊娉这话里的义，不过，她故意贬低我其他美娘，我是听清楚了，心里有点不高兴，幸好黑乎乎的，王鹊娉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敷衍：“是是，我以后会多多关心雨晴和烟晚。”

        “你怎么关心？”

        王鹊娉问，她声音动听，此时万籁寂静，我能听到她说一些字时有的卷音，听起来全酥酥的，看一眼水中，两条修长玉时而收起，时而舒展，那神秘的位隐隐约约，我下在急剧暴胀。

        “请妈您指教。”

        我谦恭，脚下悄悄挪动十几公分，我又靠近王鹊娉多一些。

        王鹊娉略有不快：“这还用说吗，上次打牌，烟晚就坐在你大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虽说隐蔽，但也太大胆了，要是让你妈妈看见，那我家烟晚的脸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而且，从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烟晚的夫妻生活并不充实，否则我家烟晚也不会这样没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