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劝：“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两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引力。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位放下来。

        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我柔声：“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

        “你……你别啊。”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姨妈大窘，眼看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光，她索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中翰，你敢？”

        “你……”

？”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跪在姨妈脚边诚恳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漂亮的睡衣不是我你穿的吧？”

        姨妈大可没受伤，她小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一边去。”

        姨妈忽然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别看，哎哟，嘶……”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紧皲。

        “伤口还痛吗？”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

        姨妈又想动，但我机灵，全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晕上打圈圈。等渐渐变，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翘的轻轻一，姨妈一声呻；我再，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下去，姨妈一声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红，两眼水汪汪。

        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

        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

        我冲动的低下，在薄薄的睡衣外住姨妈的房、越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到淡褐色的小时，我了，得厉害。

        我坐到姨妈旁，用力一下她的大。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脯，她怒：“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动情：“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

        姨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