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不能。”

        “我想知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

        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噢……噢……”

        赵红玉问。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

        “别给我高帽，就是笨也知你是何书记的人。”

        “哦。”

        “你想怎么样？”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我、想轮我。我……我可不同意。”

        “什么？”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的功效，并不损害，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疲倦。”

        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

        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

        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发麻。

        “好美的屁。”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出烈的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你很聪明。”

        “你怕我？”

        我淡淡地回答。

        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而出，沾着黏稠的，一举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大的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把整大肉棒全插入赵红玉的门。

        赵红玉突然大叫。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出晶莹的黏。

        我轻声。

        “好厉害的春药。”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素质属于超一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出三次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甚至比交媾前更诱惑力。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修长的美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的枪口对着自己。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交媾，在一尸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

        我淡淡一笑。

        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赵红玉冷笑一声。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难你还没看够？”

        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要穿衣服。”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

那里……啊，你的手指……”

        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腰。她不是在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

        我发出惊叹。

        乔若谷同样是一浑厚的怒吼。

        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