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被摸耳朵,就连现在这种莫名的情绪和反应,约等于0经验的荀孟泠也才第三次遇见。次数少印象也不深,所以荀孟泠现在也不好归结自己的思绪。
“嘶,抱歉啊。”余若渏将手缩回,只是手指离开后还搓了两把空气,而这一幕刚好被前抿着牛
的男人看见。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手里的耳垂居然有点发
,余若渏感觉不对劲又摩挲两下,摸完了才知
是男人耳朵红了。
而且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摸耳朵。
余若渏神情非常认真,看得荀孟泠也有些恍惚,她想得好周到,他是不是应该夸一下?
余若渏听着也有点恍惚,等手指捻住一块肉,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
什么——她居然在某一瞬间真把这男人大型犬,并试图
搓他的耳朵了!
余若渏再次缩回捣乱的手,神情也从方才的沉思恢复成满是关怀的样子,“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冒犯的。总之你稍等。”
这个女人,摸两下就算了,手指撤走时怎么还要回味手感啊?
“这是……”
刚才还坐在床边的女人仿佛逃离一般迅速走了出去,看着那背影,荀孟泠感觉酸涩又多了些。
这摸耳朵哪…哪里舒服了?
“嗯,没事。”
好在新风系统给力,浴室已经恢复香香的氛围,余若渏将那碗饭放他手里,走多几步便帮他将那副眼镜取了过来。
尽心里忍不住吐槽,但荀孟泠还是在认真留意余若渏的举动,然后,他就听见了那句被说出口的心声。
“啊?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留着自己用吧。”
“我眼镜呢,一一有看到吗?”
大哥你只是属狗而已啊喂!
“豆腐拌饭,但豆腐在外面。”
“谢谢一一,我现在出去吃饭,你就别再抱…诶?”
“啊?”
不过豆腐拌饭是什么作?只有豆腐还是?
荀孟泠也说不上来,只知房门再次被单薄的肩膀
开时,那
说不清
不明的酸涩才少了些。
哎呦,真的好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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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很快回来,你在这等我哦。”
好痛……”
荀孟泠松了口气,同时又觉得有一点酸涩,空落落的,好像被忽视了一样。
果然是痛迷糊了,刚才他放在洗手台边,现在自己又给忘了。
莫名的,荀孟泠感觉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电从余若渏的指尖传进他的
里,要不然他怎么有点酥酥麻麻的。
被摸的荀孟泠呢,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能被妻子抱起,腹中的疼痛就在牛下肚后得到缓解,他正要松口气却又冷不丁的被
了耳朵。
这到底用的什么洗发水啊,怎么手感这么好?
“我想着你可能介意在房间里吃饭,就没放进来。我还了些甜点,也能解辣。”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要给他拿食物的嘛?
原来,只是想要他的洗发水吗?
余若渏说着便起,在视线高过男人发
后,她正想着这松散的
发是什么手感,刚摸过人家耳朵的手就已经覆在那
柔
黑发上,手指宛如穿过什么
密的海藻团。
“我浴室的镜柜后面有瓶没开的,一一拿过去用吧。”
余若渏手里端着一个大碗,凑近了才知里面是米饭。
荀孟泠放下手里的空杯子,将额前的发拨到一旁,便伸手在床
柜上摸索眼镜,没一会,他的脸上
出一丝迷茫。
直到那只手又搓到他的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