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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恶魔打算给好孩子什么奖励？”他以退为进了。

        小恶魔心想反正这条该死的色龙又不可能真的上了她，便无所谓地反问：“你想要什么？”

        不过他忍了。小恶魔都说得出这么羞耻的话了，看来是真的不肯在人前亲热。他不想把孩子惹了。

        “我要你摸我。”他说得很果断。

        两口之后，水杯被挪开了，水面摇摇晃晃恢复平整。

        纸鬼白几乎是本能一般地抬起，用嘴接住了这颗糖，动作准。她丢得干脆，他接得也很利落。咬住后，他再次张开了嘴，袒出红，给她展示躺在面的糖果。不知是表忠心还是单纯炫耀。

        他确实是在努力‘好孩子’，但也实在难以接受被她这样的低龄儿童‘亲口教导’。

        “还要么？”他的动作其实一直很谨慎平稳，水也是小口小口地给，没让一滴溅出来。

        “嗯？”

        “我自己喝……”

        啊？

        为了不被呛到，她不得不合他的动作，再也不敢胡乱挣扎，跟着抬张嘴，僵在原地任他喂水。清透闪光的一点点进了口腔，她小心地耸动咙，进行吞咽，喝下了圣域的水。

        小恶魔伸手去接杯子的时候，被他躲开了。因为今天第不知多少次出了让步，纸鬼白心里稍微有一点憋屈。

        她一甩手指，把这颗糖高高抛起。另一只手依然覆在哥哥的尖耳朵上，指尖贴着的耳垂，轻挑慢碾。

        在小恶魔眼里，这个哥哥就是一野蛮的问题儿童。她没有放弃，还是想让他迷途知返。

        “是好孩子的话，就不会这样。”她向后一靠，倒在了沙发里，明目张胆地拉开距离。

        这也成啊？

        喝够之后，小恶魔就去摸哥哥了。纸鬼白低倒在她肩膀上，用拇指指腹轻蹭她的肌肤，拭她嘴边的意。表情却带着颓丧失落，在她搂着他的脑袋，摸他发时，忍不住发出了极其不满的抱怨：

        她的嘴又被堵上了，水再次摇晃，她也跟着再次仰脸，让哥哥喂自己。

        “你这不是高兴的么。”小恶魔从容不迫地抱着他，无视脸上的手，顺着从上到下的方向干活，慢慢抚摸龙脑袋。余光盯着翘在半空的尾巴，都快卷成蕨类植物了，分明就是这条龙很惬意愉悦的意思。又见他耳尖泛着层薄红，带着坏心顺口问：“耳朵要不要摸？”

        小恶魔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美少年把水杯送到了她嘴边，二话不说就要喂她喝。她急忙抬手抓住了杯子，但他还是没松手，压着她的，就要给她强灌。像是在拿她发怒气。

        “……要。”恶龙很没骨气地说。仍旧把脸贴在她上，垂等她摸。

        “你说要摸你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这样摸过你？”哪次不是摸那种会让她呻不止的地方？

        小恶魔空出一只手，拿过桌面的糖果，连牙带手拆开后，淡淡地唤了男孩一声：“哥哥。”

        “……”龙用一种非常别扭的眼神盯着她。面上显出一丝纠结惊讶，还有不屑的鄙夷，可能是被这句话腻到了。

        尾巴卷起水杯，递到手边拿住了。心里却在想，如果用自己的挡住外界窥探的视线，她会不会就愿意在这里跟他亲了？

        既然这个哥哥总是把她当小孩看，那她就用小孩的方式陪他玩玩。

        缓过来之后，顺了恶魔宝宝的意，老老实实坐在了她边。亲密地勾住肩膀，将她小的子揽进怀里。

就不会跟亲妹妹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