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遍绝对记不住的那种，李赫宰继续：“病的名字。”

        放弃挣扎的曺圭贤侧着脑袋吐出长串的英文，随后竟然又转回来取笑：“说了赫宰也记不住，真的没什么大事，就是得休息一段时间而已，你不用下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吗？”

        本不理会曺圭贤的话，李赫宰拿出手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说给我。”

        “……”无声呼出口气，曺圭贤感叹：“赫宰你真过分啊……”

        按曺圭贤念字母表的清晰读音在手机上输入，李赫宰的指尖还在轻颤，短短时间他已经想到许多的情况，如果是最可怕的那种……心脏突然一松，那他也再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再过分也没有你对我过分啊！”

        过往的心事似乎都藏在了这句话里，说完李赫宰按下搜索，结果蹦出来前余光发现曺圭贤脸上居然是担忧的表情。

        你在担心我吗？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要担心我啊！

        动屏幕查看的李赫宰在光亮下样子凌厉又鲜亮，像荆棘守卫的神秘花园，就算受伤也只会让血肉成为养料，变得更加令人神往，有些恍神的曺圭贤注意到手腕的束缚松动了，再去看近在咫尺的人，发现鲜活眨眼间化为黯淡，他反握住变得无力的手，缓慢却温柔地轻声说：

        “赫宰呀，我要死了。”

        上的人整个哆嗦一下，曺圭贤伸出获得自由的双臂将他拉着抱进怀里，他没有注意倒在膛的李赫宰下意识用手撑住自己避免压实。

        亲密相贴不留丝毫隙的拥抱里，本该兴奋激动的李赫宰却觉得一切情绪都被抽离，眼前变成斑驳的灰白色块，在他终于得到的答案和曺圭贤的坦白下。

        “圭，是假的吧……怎么会呢……哪里出错了才对……不对……是玩笑吧？这里有隐藏摄像机吗？……”

        带着可怜哭腔的嗓音又又小，李赫宰贪婪攥取耳边的心声，不甘不愿不停的排斥否定，曺圭贤爱怜地蹭蹭他脑，没有犹豫便说：

        “是假的，赫宰睡一觉就全忘掉吧。”

        “……”

        听到他的话，李赫宰反倒再也不出声了，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啜泣声响，曺圭贤本来只有领口答答的，逐渐膛也被热的浸了大片。

        在李赫宰抽嗒动静越来越大时，曺圭贤挣扎着推他一同坐起来，把水龙似的脸和自己皱巴巴的可怜T恤分开，嫌弃地拿过纸巾怼到他鼻孔下，笑：“不行，鼻涕绝对不能蹭到我上。”

        难以抑制的悲伤心痛就这样被堵个正着，李赫宰一时间不知是该继续发还是该同样勾勒笑容，只呆呆坐在曺圭贤大上盯住他脸上的笑掉眼泪。

        被李赫宰直勾勾的注视弄得有些不自在，曺圭贤某种意义跟供台上的神像有相似之的笑淡去，透着点顽的眼睛微眯，被撑起布料直抵的大动了动，反倒显出人类的内里来：

        “多久没抒解了？只是这样就有反应吗？赫宰成为变态了啊。”

        在曺圭贤的预想里，这时候的李赫宰应该害羞到不知所措地起退开，然后他就可以想别的方法把糟糕的一切糊弄过去，比如揪着李赫宰下楼丢给金希澈，把人直接灌到断片。

        但李赫宰只是看着他，不躲不闪，点点乎乎的说：“我对你确实有很多、足以称为变态的想法。”

        没有遮掩的讶然出现在曺圭贤眼睛里，紧跟着是难以置信和慌乱不安，视线开始飘忽不定的躲闪，李赫宰仍在继续说。

        “有许多幻想是控制不住的，但这些在现在都无所谓了，圭贤呐，你有什么想要的，钟云哥吗？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