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当
皇帝。剩下的那就只有承亲王了。如果太后死了,对谁最不利?当然是对皇上。
对谁最有利?当然是他承亲王!」
刘正清把白逸说的话思来想去的琢磨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他说得对。可他自
己心里还有一些疑问:「永亲王的事……」
「永亲王的事谁知是真是假?你知
吗?全都凭的是他承亲王的一句话。
这你也相信?」
「可是这么大的事,承亲王他也不敢乱说吧?」
哼白逸冷笑一声:「他就是乱说了怎么着?你还敢到皇上面前,到太后
面前去问不成?」
「这这,这我当然不敢。」
「你当然不敢。」白逸:「他就知
你不敢,所以他才会跟你说那样的话。」
刘正清幡然醒悟,不停的谢
:「多谢白大人,你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我这下知该怎么办。」刘正清长叹一声,大笑
:「解了心里的结,真是痛快,
真是舒服。」
白逸:「其实每个人都有两个字。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利、害二字,每个
人的眼里都看着利、益二字,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权衡利、弊二字。只要看清楚了
其中的利、益,其中的弊、害,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就再也欺骗不了你。」
「呵呵。」陆仲明也笑:「白公子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才智,如此见解,
前程不可限量啊!」
白逸谦礼:「陆先生过奖了。」
刘正清瘦小的子还蹦了两蹦,显然他是真的高兴:「心
之结已经,陆兄
我们替他治伤吧。」
「呵呵,也好也好。」陆仲明笑:「能看到你恢复往日风光,我也就放心
了。」
白逸说:「二位先生、大人,治伤之事不急。现在也时辰不早了,该是吃
午饭的时间。二位先生就在府上先行用膳后,再替再下疗伤吧。」
刘正清看了天色:「如此也好,那就劳烦了。」
季如意:「不麻烦,不麻烦。两位先生、大人能医好侄儿的伤,就是倾家
产也难以报答啊!我带二位先生去用饭。」
「哎,等一下。」白逸拉着季如意:「我有话要与你说。」
季如意歉意:「那就只好让丫环带两位先生去了。」
「无妨,无妨。」陆仲明与刘正清出了屋子,随丫环而去。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啊?」季如意问。
白逸拉着她的手,一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手隔着衣服抓着她的大子
:
「几日没碰你了,这两个肉球真是想死我了。」
季如意的两个**被他抓得又胀又疼,了两声
:「前些日子天天玩,你
还没玩够啊?」
白逸邪笑:「这么好的玩意儿,我怎么玩得够,我怎么舍得放心。快快解
了衣襟让我再瞧瞧她的美貌。」
季如意也没宽解玉带,只是将自己的衣襟一拉开,领口儿拉过肩膀,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