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楼中的嬉闹之声,看来此还真是明为酒楼暗
淫娼。
田冲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紧紧地跟在那引路女后走上阁楼,只奈何那引路
的姑娘走得太慢,否则他真的飞上去不可。
白逸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打量着四周。
木制的阁楼,木制的门窗,上面都镂雕着各式的花案。
引路女子停在一房前:「二位客人就请到这间屋内歇息用饭吧。」
田冲拉过那引路女子,笑爱:「你不陪我们一起用饭吗?」
引路女子格格一笑,巧妙的摆脱田冲的纠缠:「客人何必如此心急,自有
陪二位敬酒用饭的可人。小女子告退了。」说着就退下了小楼。
田冲推开房门,屋中的香味扑面而来。这里倒不像是用饭的地方,更像是女
儿家的闺阁,闻着甚是芬芳,好似是苏合香的香气。白逸嘴角微微一笑,与田冲
走了进去。
紫铜的香炉上烟香袅袅升起,房中已有一女子在。此女跪坐在香案前看书,
有人进来了也未曾抬。
田冲瞧着这女子生得十分的水动,心中不由得色心大起,便
调戏之。
白逸见这女子也觉得十分漂亮,却见田冲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未免生厌只好,
四左右瞧瞧,当作未见。
「大人,请你自重。」那女子打开田冲摸向她的手
。
天朝之中并不禁娼,为官之人也多有夜宿青楼,田冲穿着四爪八蟒的大蟒
袍,任谁一眼都能瞧出他是官家人。
田冲讨了个没趣,有些不悦:「什么自重不自重,你在这里为莺不就是一
个婊子嘛。」
那女子闻言登时蹩起眉来,想还嘴,却又忍了下去。
白逸皱了皱眉,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了,劝
:「哎田兄,即然这个
姑娘不愿意,你也不必免强嘛,有是强拧的瓜不甜……」
田冲:「白老弟,这风
馆里的女人就是贡人享乐的,有些的女人啊就是
爱装,明明都已经是娼妇了还在这儿装烈女,扮清高。对这类女子啊,你不用强,
她是不会从了你的。白老弟对这风馆中之事,还是有些不大了解啊!」
白逸摇笑了一声,本不想再
多言,但见那女子焦急的模样,只好想了想
又:「田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懂了。」
田冲刚想再动手,听闻到白逸的话,问:「怎么不懂?什么不懂?」
白逸笑:「美色不同,品味的方法自有不同,不同的女色要用不同的方法
来品尝,有些女人用强用暴自是十分欢畅,可她这类女子只可倾聆自愿,不可强
行摘花,否则大煞风味,大煞风味。」
田冲被白逸说得一愣:「真是这样的吗?」
白逸:「当然,田兄自可在心中畅想一下强行摘花时,蜿转在你
下的是
何样的女人,可是她这般品的女子?」
田冲闭着眼睛,脑海之中空想了一番,脸上渐渐地现出了淫笑之意,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