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仁镜抬起来看着白逸,
:「纹银三百万两。」
白逸一杯酒差点没呛着:「三,三百万两!曲兄,到底什么事情,要这么多
钱?」
曲仁镜:「说起来我也不知
怎么回事。去年我儿曲桓与我一生意场上的
朋友合伙在京城生意,我也不知他怎么了,竟闹出了一条命案,结果被衙门抓
了被问了斩监候,秋后决,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却又改判了缓决,但这一生都
要在牢里渡过了。」
白逸心里听得怦怦直。
曲仁镜:「这些日子我在京里到
求人托关系,刚才那个人你看到没,就
是刑尚书。可是他们就是不肯帮忙,倒是有一个人肯帮忙,可一开口就找我要
三百万两银票。我倒是有这三百万两,可这是我全的
家了,你说这叫我怎么
办?」
白逸:「等等,那个和你儿子
生意的可是姓沐?」
曲仁镜:「没错,你是如何知?」
白逸没有回答,却又追问:「那姓沐的可有一个女儿叫沐白歆?」
「是啊。那他女儿本与我子已有婚媒之言,但没想还未成亲竟出了这样的事。」
曲仁镜显得很是痛苦:「可是,你是怎么知的?」
白逸倒是听得心中恍然,却没回答他的话。
曲仁镜见白逸不肯回话,又自斟自饮起来。
白逸也品着小酒,心里面想着事,没再说话。过了许会儿问了曲仁镜住
,
便告辞了。
白逸到了周府,刘贵:「白爷,夫人没在家。」
白逸:「哦,我知
了,我等她。春香呢?她在不在?」
刘贵:「她在园子里调教小狗呢,白爷您等一会儿,我去叫她。」
白逸:「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
周府很大,周府的园子也很大,上次过来只不过走过一角,现在要在这园子
里找起人来还真是困难。
白逸来周府当然不是来找春香的,而是来找沐白歆,只不过他想先把这事和
季如意商量一下,多了解一些情况再去见她。
狗是一只小松狮,全肉呼呼的,憨态可掬。春香仅一丝丝装趴在地上正逗
着狗儿玩。
「你这打扮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春香吓了一,回
瞧见是白逸,方才拍了拍
口嗔
:「你可吓死人了,
咦,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白逸:「你还说,可叫我好找。藏在这么隐秘的花圃里,谁能找得到你啊?」
「白老爷你不是找到了么?」春香惊喜:「你是来特意找我的?」
「是啊。」白逸笑:「本来都不想找了,却看见那边有一堆狗儿的便便,
才找到你。」
春香高兴的拉过白逸:「白爷,你来找春香什么?」
白逸笑揽着她的肩:「你说我来找你
什么?你希望我来找你
什么?」
「讨厌啊!」春香轻打着白逸的口,却一下倒在了他的怀里。
白逸:「你干嘛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别人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