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一时贪欢过后,青风挣扎着,他在对外决策上,从来都是果决不容置疑的,对于家庭关系就不愿意去多想。
他以为云舒会帮他zuo决定,云舒guan理着他的日常生活,可当他醒来,躺在shen边的人,不是她。
“早安,相公。”丁书兰如何不知呢,只是,她被古代的思想影响,两女共侍一夫,在她看来,完全没问题,有大有小。
她愿意zuo小,云舒自己要拿乔,她只能牢牢抓住眼前的男人了。
“早……娘子。”青风还没习惯,光luo着shen子起来,丁书兰盯着他的屁gu,轻声说。
“今早的规矩,我替姐姐执行。”
青风僵了一下shen子,作为秦家男人,每日自省是必须zuo的功课。
“是……娘子。”
他犹豫,但是无法拒绝,他既然已认可了丁书兰这个娘子,她也是有责任guan理好他的。
他去取了家法戒尺,托举着戒尺,依旧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跪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跪下后,心里那点别扭消散了。
丁书兰接过戒尺,掂量了一下,很厚实,她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了解一些,对秦家传承很惊奇,在这个和平年代,还能一直保持这样另类的传承,到底是什么原因?
每个秦家男人出生就要pei的随shen戒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呢。
“往后,我执刑时,按原来的规矩,跪去板凳上,双手抱tou。”
青风听到这个规矩,shenti一激灵,仿佛一下子回到前世,那个被罚跪在学堂里的教书先生,原本是教书训诫学生的先生,在娘子面前却成了那个要被训诫的学生。
“是……”房间的凳子本就是按古时的春凳设计,不过稍微短一些,没有那么长。
他跪着趴伏在上面,双手抱tou,屁gu撅高,双tui是并拢的,不过kua下的鸡儿ting翘。
脸稍微红了一下,他开口。
“娘子,麻烦您开启视频,晨省需要报备给云舒。”
“好。”丁书兰握戒尺的手紧了紧。
“谢谢,请娘子惩戒。”他夹紧tui,再次撅高屁gu。
丁书兰没有再废话,羡慕云舒不如好好zuo好自己,这个男人,也是她的。
厚实的戒尺狠狠砸在青风的肉tun上,他闷哼,丁书兰的手劲他领教过,昨晚的耳光,历历在目。
“相公是不是忘了什么规矩。”
“一,谢谢娘子惩戒。”一戒尺打得他思绪翻飞,忘了报数。
“贱屁gu每天都要狠狠收拾才知dao规矩吗?”
“对不起,娘子。”
“重来,我不会和风细雨,十下一组。”
丁书兰同云舒不同,带着爱意的责罚和单纯只是一个行刑者是不同的,何况,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也想被青风惦记,也想她怒火中烧离去也能被挽留,被重视。
手上的戒尺狠狠砸在青风tun上,迅速又沉重,狠绝而响亮,一边tun十下连续不断,青风很疼,但是他忍住了。
他自己也需要这种惩戒让自己的情绪发xie出来。
他也不是自己认为的强大,他的声音深沉,只是微微有些无力。
“一……五……十……谢谢娘子惩戒……”他强忍着打颤的双tui,继续保持最标准的姿势。
云舒这边其实都有关注,她起来就有打开摄像tou,之前的几天都是他自己惩戒,今天看到丁书兰,并看到她那么狠厉,她的心,莫名有些揪着。
她的男人,本应该只有她可以动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