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之意,正是夫人理解的这个意思。云烟常听小将军说起夫人,他敬您爱您,视您为慈母。因此将来有些事,夫人不要亲自开口动手,如此才能成全母慈子孝之大。”
季云烟浅浅笑了笑。
“可公主与长胥的情分……”
季云烟敲打等待的就是桓母的这句答。
“唉……”
两相静默了片刻。
过,若论起诊断疑难杂症的本事,易峭的确通一二。”
“夫人年轻时,想必也曾有过纠结挣扎。男女之事,不过一时之痛。大局之殇,才是痛彻心扉。云烟私德不修,不堪为良,如今唯一能
,不过是替皇兄奔走打点,尽尽绵力,如此了却此生,也算报答皇兄的恩德。除此之外,云烟再无所求。”
“夫人所赠的月牙镯是招摇之物,云烟私下已经收好,待回了京,云烟会遣心腹送还夫人,还请夫人放心。至于小将军……”
桓母彻底听懂季云烟的意思,她面上还是掺着不解。
看样子,桓母的确知她
患了致情毒,只是桓母还没有说与桓立轩知晓。
既摸了底,季云烟反倒松了口气。
趁桓母还在暗愧无言以对之际,季云烟继续为这垒定心之锤加码。
“公主此言……臣妇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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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向桓母谢过这盏清茶,继而先在桌上放下一枚定心锤。
但桓母并不知,她意不在此。
“不但见过,那时娘娘常召臣妇进相陪,说起来,当年季老将军还在时,我家夫君还曾为他的属下。时过境迁,公主也长大成人,季老将军和娘娘若在天有灵,定也能顺心宽
。”
“夫人此言未免菲薄,詹统领曾与我提起易先生,说他医技卓然,不在太医之下。况且将军乃国之,又高风峻节,莫说民间朝野,就是这汤汤江湖,自有名臣雅士慕而追随,这是理之自然。夫人又以贤内而助,云烟无时不以夫人珠玑之德为楷,感佩敬仰。若将来小将军寻得佳侣,也定要有夫人之才德一二,这方才堪与小将军相
呢。”
“公主可知,您与舒妃娘娘长得极为相像。”
“夫人听懂了。”
桓母犹豫了一下,忐忑。
季云烟柔柔笑起来,挽袖替她添茶。
桓母长长叹下一口愧惭之气,拭去眼角的红泪。
“夫人也请放心,今日之会面,夫人权且作出满意之态,后续之事,云烟自会置。”
“桓姨。”
季云烟没有一丝犹豫地出口,笑抚
。
“夫人见过母妃?”
“公主如若不弃,可唤臣妇一声‘桓姨’,因着那时我曾与你母亲有过结拜金兰的情分,不过这也是臣妇僭越……”
桓母一直隐忍的泪水立时夺眶而出,她俯倾前,紧紧握住季云烟的手。
她朝门外虚虚看了一眼。
桓母又一次肉眼可见地愣住。
见面不过三两句,二人互相已经住了对方的要害把柄。
“好孩子,你的母亲她太辛苦了,听桓姨一句劝,你不要去走她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