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烟疼得厉害,只觉大脑被人紧紧攫住一般,呼
也困难起来。
现下,她更是止不住地发抖。
“呐,赐你的,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所有人,俱围簇成一圈,不住打量岸边那撑伞之人――
“是。”
连名字都一样,实在是错不了的,但这首曲子,却创作于1962年。
她见好就收,指了指那杯酒,笑眯眯地安抚他。
“不逗你了,随意些曲子罢。”
形高
,白衣翩翩,谪仙般地降在这开平夜色中,静静地望着即将驶来的画舫。
不对,不对。
“公主……想听姑苏行么?”
“你方才说……这曲子,叫姑苏行?”
谢轻舟凑近过来,面色担忧。
船外的喧哗越来越响,她以为是痛将嘈杂之声放大,直到谢轻舟也侧目看去。
今日温汤还特意来姚府,同他说,公主不但让赵大人发还了籍,还赐了些薄产,安顿了他的生计。
谢轻舟垂下眸,不发一语地仰脖而尽。
“姑苏……为何叫姑苏?”
悠然笛曲才响两三声,季云烟骤然坐起。
“我家公子是醉笙阁时卿,想求见兴阳公主。”
方才谢轻舟的,正是这个旋律。
谢轻舟低眉解释:“南远陈州城内有一名叫姑苏河的,这曲子传闻便是先人游河之时有感而发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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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夜,谢轻舟被这样戏弄一番,定是暴怒的。
季云烟话都说不利索,浑发冷。
他旁的小厮替他开口,叫住画舫的舵手。
这曲子她再熟悉不过。
有一次久等客不来,随意听歌识曲了下,于是收藏到她的开车歌单中。
当时同齐泽襄说起“明修栈、暗度陈仓”之时,她就已经觉得不对劲。
只见岸边挤了密密麻麻的人。
笛子停在谢轻舟边,他愣愣看着公主受惊似地睁大眼。
“谢公主赐酒。”
“怎么了?”
如果是架空,如果是穿越……
但她……当真救了温汤。
季云烟淡笑笑,看向窗外的昏昏夜景。
穿越前,她常常约客在公司楼下一间茶楼谈事,里
放的背景乐之一,便有这首。
“这个曲作者是谁?”
“年久,已不详了。”
“都好。”
“公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