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停在她边。
一直浅浅研磨的玉棒凶狠尽没入,
进
口。
她才沉在迷散意识里半梦半醒,下又骤然一凉。
冰冷神色仅仅动容了一瞬,但更重更深的插弄冲刺搅入红的
中。
詹钦年欺上来,单手掐住她后颈,轻吻她的眼泪。
“啊不……不要……”
涓
从
口不住潺潺溢出。
“回公主,焚杉树往往与燕尾花共生,燕尾花开后,常有鸟雀来食,焚杉为了赶走鸟雀,会借烈日焚烧自,扬起林间大风,于是燕尾花得以携花粉飘散逃逸,故而得名焚杉。”
“咬着。”
季云烟被他浑的冰凉吓住,往后缩了一下。
“詹钦年……”
血、汁水、快感与痛楚迸发。
如注似的水顺着他手臂
起的青
一路
下,从手肘滴落。
她哭得厉害,梨花带雨似地求饶摇。
反而将他心底那嗜血的怪兽开笼出来嘶吼。
他用指腹抹了抹,垂眸看向刺眼红色。
肃军纪,整军风。
詹钦年发了狠似地,下不住递送折磨她的
棍。
她倚在他怀中没有一点力气地呻,想反驳,蚊蝇般弱。
他低咬住她齿印密密的雪
,
向上一
,她便又浑
紧缩起来。
她早猜到詹钦年并非池中之物,但也实在太过惊艳。
他却不容她去躲。
热口瞬时如海啸迸
,所见之
皆是
发的春
。
他又加快速度。
“公主喜欢才
上的气味?这是焚杉树的香气。”
面上表情愈发冷淡。
咬合的痛楚即刻从他指节冲上他大脑。
双手腕骤然被他的大掌紧锁住,死死压回他下。
铁锈腥气即刻涌入他口中。
玉势长驱直入,激得她一缩。
她挣扎得厉害,但浑都被他摁住,躲不开一寸。
轻柔的两个字,浮萍似地漂着。
“焚杉?这么烈的名字?”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如今阖军上下,风声鹤唳,闻詹字色变。
现下被他欺肆
,她算是领教传言非虚,或许他本
即是如此狠辣凉薄。
他咬住她耳垂,热气涌入她耳内。
他虚虚瞧着她的透的发尾黏腻在她白皙额角,柔柔撩开。
这下却温柔些,但还是撑得她疼,眉心死死皱成丘壑。
“分明下面那张嘴连才的手指都
进去了,竟还说不要。”
他垂眸看着她拒还迎的
息,强行往她嘴里
进自己的手指。
“公主。”
他四指凶狠并入,手背青四起。
传言,禁卫军新晋大统领上任未足半月,便霹雳手段,雷霆治下,揪出所有李氏余党。
“不……不要了……”
。
他附耳声:
“公主怎么言行不一?”
她死死贴在詹钦年怀中,鼻息间满他
上的微苦气味。
惹她浑发颤。
在被他送上一个前所未有剧烈高的恍惚之际,她终于回忆起这个香气的名字――
他一手去扯碎束缚她的红绸,一边,冷淡局促的在她脸颊的泪痕上
连。
“公主想要才多快,大可以诚实些。”
试探着碰了一瞬,被她狠力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