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套下来,唯有他冷漠的句子让人确认,他方才真的医过她――
“我……外危险,我去看看阿乾的水打得如何了。”
“我暂时压制了你的脚伤疼痛,以免后续你耽误我们赶路。”
一点刺痛感也无。
“好多了,谢谢你们。”
“阿乾这么厉害?”
季云烟走出,松了口气。
扶墨吩咐阿乾去打足三人撑到明日的水,又朝向准备搭手帮忙的季云烟。
“我替先生拿这个,不劳烦先生背我了。”
她并不在意,反而神色夸张地赞他。
小崽拍了拍自己的脯,嘿嘿几声。
突然,附近气氛有些怪异,她立刻转四顾。
阿乾幸灾乐祸:“没想到师父也有被拒绝的一天!”
于是婉拒了他来背她的好意,反而从地上拿起两件行李和长杆。
季云烟顾不得伤了,连跑带爬地冲过去,捂住他的嘴。
“谢先生,辛苦了。”
他行针速度极快,她几乎还没反应过来,扶墨已然在拭银针了。
不肯治伤……怕她不履约擅自跑了么?
季云烟忐忑,但还是任凭扶墨撩开遮着自己胀脚腕的裙摆。
扶墨冷眼瞥了她一下,任她一瘸一拐地走了。
她笑眯眯地照。
“谢谢阿乾。”
她偏开看他的视线,语气低低的,并不抱怨。
“你坐下。”
“我发现了一个,今夜暂时先躲避那伙盗匪,待明日消停了,再往弥州去。”
扶墨自顾去地上拖行李。
话说着,他拿出一套银针。
只见林间远远的,似有黑衣人影朝这边过来。
没再看她一眼,扶墨转过去,开始收拾行李。
“阿乾今后一定会成为这世间心地最善良的大夫。”
扶墨的来去时间不长,季云烟猜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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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让我给你治伤,也不肯治姐姐的脚,不过呢,阿乾知个小秘方可以止疼,姐姐偷偷地,咱们不跟师父说。”
不待扶墨来揍他,立刻跟上季云烟一溜烟跑了。
暂时压制?
一冷斥从
后劈来,小崽脸色立刻转颓。
几十步开外,一团扎着小揪揪的正蹲在溪边,一勺一勺地舀水。
所以扶墨的确不打算治她的脚了。
“阿乾,是我,附近有匪盗,快跟姐姐来。”
二人一溜烟地回奔,躲进丛林里。
“阿乾!”
小崽突然偷偷压低声音。
山隐蔽,但面积却不小。
“可不,阿乾可是师父唯一的徒弟!呐,姐姐按这里……手腕的风谷,按一会,会缓解一些的!”
但她不想再看他拿帕子又拭手指嫌弃的样子,于是抓着墙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