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墨朝他脑袋上弹了一下,又往悬崖边的上斜了一眼。
“你嘴,你不稀罕,你为了这破草,从月落谷跑到这叫天天不应的破应苍山来,咱们都多久没吃到香
的烤鸡了!没有那破草,今年师父药考过不了,到时候徒儿看师父怎么哭……”
扶墨接过来,也闻了闻,点。
阿乾指了指:“这个姐姐上掉下来的。”
他撇着嘴,越想越委屈,快哭了。
是雪峰岭的?雪峰岭之人怎在弥州附近徘徊?
“你这小崽,动动脑子!”
“说半天,你也不知。”
扶墨又开始搪。
“这个姐姐从哪里掉下来的?”
阿乾呵呵假笑了一下。
阿乾想了几瞬,拍脑袋恍然大悟。
扶墨拍了拍他小脑袋,往回走。
“对个屁。”
“咱们走吧,她同伴就在附近,迟早会发现她,咱们不掺和这些麻烦。”
“走啦!为师困死了。”
回来时,想起了伤心事。
“确是金雪丹,这可是个好东西,哪来的?”
“请问二位,是在说这棵草吗?”
阿乾实在没耐心了,不住地摇晃扶墨手臂。
“你看你的漂亮姐姐,可有肌肤溃烂的样子?”
“金雪丹乃雪峰岭家传秘宝,非传人不有,这人……”
阿乾对师父的话不感兴趣,于是去把药瓶放回季云烟边。
这嗓音虽然微弱,但此下正是寂静深夜,因而显得异常清晰,又柔悦耳。
阿乾走过来,手里捧着个刚才没有的药瓶,伸到他面前。
“天芨草没了就没了呗,这破草,哼,为师不稀罕,走了,回去睡觉了。”
“天芨草没了,烧鸡没了,还要挑水砍柴,阳乐佛啊……阿乾才八岁……罪不至此……”
“一大桶!足够师父洗澡的那种!”
“哦!!!如果这个姐姐上的是杀蛊,那么生蛊只要
碰她就会发作,
本不必特意将她引到悬崖边推下,所以上
定有这个姐姐携带生蛊的的同伴!对对对!”
“呐,这个蛊的确取了生杀蛊的蛊形,一生一杀,只是被生蛊碰后,不是肉
溃烂,而影响的是神智,所以她心脑的脉象尤为紊乱,至于
叫什么,我也不知
。”
“哎呀银门被灭那么多年,谁知是不是有些妖魔鬼怪的秘方
了出来,反正这不是原本的生杀蛊。”
“柴火?”
“这个好像是雪峰岭的金雪丹。”
“那是什么?”
他回去看,却见阿乾还蹲在季云烟
边,嗅着什么。
“徒儿捡,包在徒儿上!”
“师父!咱们的天芨草怎么办?”
阿乾渐行渐远又气吁吁的数落,被
后一句女声打断。
“她这个本就不是生杀蛊。”
阿乾迈着小短努力跟上师父,切了声。
“挑水?”
扶墨挑眉,往地下斜了一眼。
“师父……”
他起,准备回去睡觉。
“好师父快告诉徒儿。”
“可是……可是这个姐姐的脉象真的很像杀蛊的那种紊乱耶。”
扶墨眯了下眼,神色变得莫测。
刚走两步,那崽子还没跟上。
扶墨用帕子仔细净
碰过季云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