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季家肯向郦锥施以援手,南远之危想必也能化解。
“这就是……”
“殷灯在里么?”
“公主,方才尚衣局送来了后日清明祭典的正装,您要试一下么?”
“你被人跟踪了?”
她久久没能想明白的关窍,终于在此刻一通百通。
“求公主恕罪。”
再睁眼时,已有了些清明的理智。
她深深了一口气,沉眸看向殷灯。
“主子今天这样高兴?”
季云烟屏退了旁人。
殷灯死皱眉,郑重地跪下去。
“祭典?”
她闭着眼缓了半晌。
她双目炯炯地看向齐泽襄。
“你可以把所有藏着的事都与我说了吧。”
“是。”
“说。”
殷灯也抖,似乎这个结果也是他不曾预料的。
乡绅,许多禄川裁撤的官兵,被地方暗自收拢为府兵,这些人不太可能为禄川效力了。”
“起了好大火,楼都烧净了。”
她嘴角噙着笑:
季云烟愣了一下。
好。
“你说什么?季家的人都走了?!”
舒妃……
“现在……”
“如何?”
“才就是在废墟里
寻的时候被蒙面人打的。”
慧心接过季云烟手里的针线篮,打开一瞧。
主仆二人往屏兰里跨,殷灯就在廊下候着。
殷灯既然回来了,说明季家人还在邵阳,只要她能亲自出去见一见……
“这就是李太后如此看重南远驻军的关键了!”
“您忘啦?每年都有的,您还能去祭拜一下舒妃娘娘呢。”
她这两日浑然沉浸在南远一事上,竟差点忘了王嬷嬷那的。
*
季云烟还全然沉浸在思量中,忘了其他,直到无意瞧见慧心担忧神色才缓回来。
此间事错综复杂,又令她开始大。
“……
才不知。”
“在呢,殷灯说自己已大好了,在院里等公主问话呢。”
季云烟口一滞,抓了殷灯的衣领起来。
“哦哦哦,陛下今日政务繁重,是以没什么留给我画的时间,下回罢。”
季云烟松开手,颓坐下去。
“咦不是说去描摹么,怎地连纸卷都没拆。”
季云烟狠一拍大。
慧心点。
竟是这样!
“才赶到那
时,已人去楼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