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她朝后确认了眼来时路,空空。
而邓慈的位置,她今早趁人不备时打探了出来。
等和尚离开,她继续快步朝闭关小跑去。
只是,今日这香气似乎柔和了几分。
季云烟牙关紧咬,扬手摔碎了瓷盏。
“小公主生气摔东西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别被碎片伤了。”
“当真?”
……
傅廷晏见状,摇轻笑了笑。
“乖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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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鬼。”
院中很快散退干净。
“我不太明白傅先生的用意。”
一双犹如深渊般的冷沉黑眸直直对入她的眼睛。
可齐北各派掌门当家水般地进进出出,堵满了院子,个个皆是来此与傅盟主商议要事。
傅廷晏的低沉嗓音先一步自门外传来。
季云烟才不会听话。
“在下的确在请长公主客,只是若不使些手段,只怕小公主不肯听话留下,这样,今夜小公主照旧陪在下晚课,作为交换,在下派人去给扶公子送床厚褥,如何?”
“都下去吧。”
扶墨尚在崖边受苦,邓慈正被关着,生死未卜。
他走到季云烟坐的椅前,徐徐蹲下来,仰
望她。
还未反应过来,她的下巴就被人无情起。
等接上扶墨,抢回邓慈,她今日就带他们离开广慈寺,离开齐北。
他被人关押在一间僻室中,似是灌了迷药,那屋子没有一点人的动静。
“你在这院中乖乖等我,暮鼓时分,我来接你。”
“不我以什么
份来你齐北,都是我的私事,如今你将我与我同伴囚禁此地,可有一点王法?还是说,这就是你齐北的待客之
?!”
甚至连午餐时间,他都未能得闲。
有扶墨在,邓慈的迷药就能解。
她趁午后傅廷晏院子那嘈杂又起,各色人物来回穿梭间,她看准时机,从偏门溜了出去。
只见他悠闲踱步入屋,指尖朝黑衣人轻轻一挥。
只要见到了扶墨,她就立刻说服他放弃求药。
“小公主跑得气吁吁,这是要去哪?”
季云烟别开脸,瞪着别,偏不肯看傅廷晏一眼。
眼见快要接近闭关大门,季云烟愈发激动,脚下也不由加快了步伐。
傅廷晏遭她冷语质问,角依旧温笑。
“长公主,您且回院休息,主人自会来见您。”
若说昨夜天黑,她看不见守卫位置,失手被擒也罢。
“他傅廷晏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等他!!”
她竟还要一等再等!
他蹲着,替她耐心地将衣裙间一片碎瓷剥落下来。
“不是要见我么?怎么我来了,你又不肯看我?”
季云烟耐心早已耗尽,她倔强偏着,没有一点好脸色。
傅廷晏站起时,他衣领间依旧透着雪仙的香气。
她冷哼一声,轻手闭上门。
这回,她边走边朝后探看,沿途偶遇几个和尚,趁对方未察,她去旁林内躲了起来。
按照傅廷晏带她走过的路线,要往右拐,就能绕过大门守卫,从小进入闭关
。
可此刻她瞧得真真切切,四下的确无人。
她本就没有计划在这世界生活一辈子,就算被致情毒折磨几年,她能忍受。
正松口气,回抬
右转,她的脑袋直直撞上一堵宽阔的
实肉墙。
等了一个上午,季云烟也没能见到傅廷晏一面。
季云烟咬牙沉默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