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给姐姐一
好不好?”
在入山的岔路口,邓慈指着路牌,同季云烟商量。
“明日天亮,出发齐北。”
“你看着显小,若非我知你生辰,还以为你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呐……还用这种水汪汪的眼神看我,我感觉自己更像在犯罪了。”
“回陛下,已备好了。”
山庄有温泉池,她或许可以再试试在水中是否能发异世界。
“什么失败了?”
夏怀想也没想地跪去地上,把砸破地砖的香篆双手捧起,奉回给陛下。
二人额心相抵,剧烈深。
……
肉内
疾速翕动收缩,不断夹紧阴
。
“好,都听姐姐的。”
“姐姐觉得如何?”
“失败了……”
“齐北八门九派向来与月落谷水火不容,为月落谷少谷主,竟亲赴广慈寺,这与羊入虎口何异?”
“那不过是季扶两家的一厢情愿!十三长在邵阳,她的婚事,自有朕来主,他弥州算个什么东西?!”
几次。
邓慈抱起她,拿掉床上垫着的热布巾,起
往脸盆走。
“没什么。”
可没能等来异世界的光亮,她就在邓慈的多重刺激下失禁。
她朝他脸颊上咬了一口,笑眯眯地望向他无辜回的眼眸。
邓慈单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另一只手深入二人交合的泥泞,抚弄起她的外阜。
“每回欺负你,总感觉在欺负小孩子。”
“嗯。”
邓慈的提议倒是不错。
“是,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都是才胡言乱语。”
季云烟抬望着“风泉山庄”的路牌,思忖着。
邓慈乖乖听话照办。
“掐住我的脖子。”
脖颈被越掐越紧,她不由握上他手臂抵抗挣扎。
次日午后,二人快赶至凤泉。
季云烟死死咬住,将叫声化作张口大
。
只要她稍稍撩他一下,他便乖乖地找出布巾来垫。
她在他大掌的掐握中闭上眼睛。
二人在事上已默契万分。
她的脑袋倒进邓慈的肩窝,蹭了蹭。
她笑着刮了刮邓慈的鼻子。
齐泽襄冷眼斜来,铜香篆被他狠狠砸落在地。
“明日到凤泉,我们去那里泡温泉,好不好?”
“喜欢么?”
季云烟搂着邓慈脖颈挂在他上,看着他清洗布巾的认真侧脸。
她思来想去,第一回发时天快下雨,第二回就是在水中,而第三回则有水声,或许水就是关键。
“行驾都备好了吗?”
邓慈指间溢出潺潺的热泉。
她眯起眼笑:“你想我对你怎么犯罪?”
齐泽襄冷冷甩袖,转朝书桌走去。
“那姐姐明日可不可以同我犯罪?”
永和殿中,齐泽襄站在案侧,焚起一炉白檀新香。
“对……唔……就是这样……再紧一些啊嗯……”
长久沉默后,季云烟颓然喟叹。
邓慈咬住她肩肉,死死搂住她,
入她
内。
他垂眸望着飘起的青烟,面无表情。
“姐姐了好多……”
腹下舒爽迭起,他不得不勒令自己停止,用手背压住额,紧闭双眼,绵长
息起来。
“陛下,可扶墨先生终究是长公主的未婚夫啊……”
“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齐泽襄敛起几分眸底的阴狠之色,从夏怀手中拿回香篆。
“姐姐这些日子奔波劳累,都没休息好,我们去山庄住上两日,再启程去齐北也不迟。”
“空有一尖医术,脑子却直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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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哪门子的未婚夫!”
“姐姐夹得我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