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她又回到了光线沉闷阴暗的书房中。
她像是被蛰了一下,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的肩膀被人温柔地拍了拍。
――时卿呢?
转正要开口,她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乖乖在脚榻上坐下,望向呼沉静规律的沈独翳。
“我不是故意睡着的……方才太困了……”
“姐姐坐在这里陪着他,后面的事,都不必担心。”
时卿的吻从她眼睛一路连至她耳畔,他的
息如
水般淹进她的耳
,冲溃她的神智。
但时卿却温柔得多,他的会先蜻蜓点水般轻密地拂动游走,直到感受到她的
求,他才会一点点加深力
。
“念念又到了吗?好美。”
下被邓慈激烈插弄,隐觉又一
大浪来袭。
怎么会这么真实……
邓慈骄傲地晃了晃齿印见血的手指,起来吻她。
随着时卿靠近,熟悉的香气味从他口
衣领间溢入她的鼻息。
夏末的暴雨带着漉的凉气穿堂过屋。
旁还是熟悉的床榻纹路和沈独翳的锦衣花纹,她松了口气。
“嗯。”
“醒了?”
“姐姐,差不多了。”
邓慈没有解释,他只是打横抱起衣衫穿完好的季云烟,走到沈独翳
旁放下。
他不打算告诉她。
“姐姐说,我在听呢。”
没有时卿。
她小心翼翼地解释:“嗯,你说你很困,于是我便扶你来这躺下,你昨夜没睡么?怎么这么困?”
没有一丝进攻,可又在不知不觉中撩拨得她
漉淋漓。
季云烟虚弱地靠进他怀中,脑海一片空白。
她坐在太师椅上,呼急促,脚边是邓慈仰着
,笑
地望着她。
“难不应该是你最清楚,我为什么突然这么困的吗?”
耳畔,是时卿连绵不绝的轻呼
和
亲吻。
“你问我?”
邓慈一边替她整理衣服,一边吻上她耳畔。
浪压
的最后一瞬,她的
心彻底空
,如坠无极荒野。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敢看他,紧张地吞咽了下。
季云烟子颤抖了下,被冻醒。
轻柔的,羽般的。
而季云烟在疲力尽中歪倒在榻沿,也渐渐睡了过去。
“没、没事……”
“嗯……”
刚才……难真的是时卿?
只有不远尚在沉睡的沈独翳。
“好喜欢姐姐咬的牙印。”
“怎么了?”
“念念,我在。”
“让念念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他的计划是,一回去就把带血的手指泡进盐水里,刺激伤口不许愈合,直到姐姐的齿痕永久地留在他的中指上。
“啊?”
时卿俯下,轻轻吻上她的眼角。
季云烟累极,的确没什么力再
别的。
可是姐姐听见了一定会心疼阻拦。
看不清,可她又清楚地知,四周空阔高远。
“方才,我突然就睡着了?”
两个男人各自施诸在她上的极端快感快要将她撕碎。
一黑一白,恍惚间,她竟以为是无常来朝她索命。
狂风呼啸,天地颠倒,这里绝非六国大陆。
邓慈很快离开书房。
邓慈每次吻她的耳朵,都喜欢先咬一下她的耳垂。
“邓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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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天好厉害,到了八次……邓慈肚子被喂饱了。”
男人的语气阴晴不定,俨然已没有昏迷前那般悦然。
沈独翳眼眸一眯,掐起她下巴迫她抬
。
只有时卿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