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襄愈发狐疑,床帘的间隙被他拉扯得越来越大。
就在彻底拉开之时――
“哥哥……”
他是圣上,她自然也不能明目张胆地驱赶他。
齐泽襄语气耐心温柔,关心意味十足。
下着暴雨的郦山山车内,她倚在他怀中急促
息。
“无妨。”
齐泽襄对这副模样的季云烟再熟悉不过。
她的双被攥在他手心里,不住打颤。
她猛地一蹬,要挣脱
下狗男人的纠缠。
“十三,你撩开帘子,给朕看一眼,若你当真无事,朕便放心回去了。”
“十三,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得厉害?”
但语言上终归要弥补的――
“嗯?”
快感交叠,紧张挤压,每个孔如同被尖针扎透。
“无妨,你用被子捂了,朕用手背替你试一试是不是发热,朕只怕是你自己察觉不了。”
“求哥哥恕罪,臣妹穿着单薄,不方便起见礼。”
她抬眼无措看他,求他再插快一些的时候,也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si m i s h u wu. c o m
但齐泽襄却将她如此明显的逐客令置若罔闻。
她紧张得吞咽。
桓立轩指尖口离开的最后一瞬,内外高
剧烈来袭。
一只热的
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背。
她方才被慌乱冲昏了,此时才想起要拿
此事。
“臣妹当真只是困了……”
床帘开始晃动,齐泽襄的手已从隙间钻进了半指,正要勾起。
他想起方才,她着急忙慌裹着浴毯从池子里离开。
“没……没有……臣妹……只是有些困乏了……”
她主动撩开了半面床帘,出一张泛着红晕的
漉小脸。
齐泽襄这两个字愈发低沉。
整座被帘幔覆盖的木床外,都飘满了这
黑泥沼般可怖怪兽张牙舞爪的叫嚣。
他的嗓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克制已久的东西。
礼,陛下不会怪罪。
他略一歪,目光便要朝她床内探去。
“山中不比邵阳,若你病了,朕派人回京去传庄文民来。”
他垂下如深池幽暗的眼眸,目光移向脚踏上杂乱的两只鞋。
即便死咬着压抑,她也没能阻止低沙的
息不止。
他静静盯着望了一会。
她被临的快感击溃得浑
无力,连唯一能威慑这狗男人的手指也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环顾了一圈床上,透过细微帘去估算灯光的位置。
他隔着帘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将心底那怪兽释放了出来。
中的手指抽插得愈发激烈。
她浑的血
冲上大脑。
“臣妹……衣冠不整……哥哥不要……”
“……十三?”
那双白的玉足踏在地上,留下一串珍珠似的
脚印。
桓立轩甚至胆大包天地埋过来,将她充血
感的肉
入口中
。
齐泽襄在帘外沉默太久,季云烟已经寻不到任何话茬要驱他离开。
季云烟霎时一激灵,什么都混顾不得了。
终究是被齐泽襄听见了――
季云烟只能依靠这一点点惯常的情分,试图逃脱这一次的起拜见。
他俯,替她将鞋一一摆好。
“若只困了,你怎地得如此厉害?”
齐泽襄的双眸微眯。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