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他拳上的指节，隔着肤在她内脏上。

        “你那里又不能生！”

        “真的想和我生？”

        因果缓缓抬眸，他一层一层剥下他的绷带，从伤口的尖端开始显，每剥开一层都让她惊愕一分。

        忠难为什么要在令吾上实验？他想什么？

        一想到自己喜欢他又好想吐，刚才应该让他打肚子让她把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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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我的人可是你啊，小因。”

        “说完了？”他只需要这三个字就足以击溃因果的自尊心。

        这不像是认可或是否认，是他本不在乎她说什么。

        “小因...”温柔得骨悚然，“回答妈妈，能不能打这里？”

        幼稚鬼，谁要和你玩过家家！

        因果突然扼住了。

        “是你在这里杀了我谁都不知才对。”

        “你...你说话不算话，我这次不同意，下次你还是要...我同意，或者本不问我...”

        原先可能只是生闷气，但是他这么这么说，她的怒火一下就窜上了：“凭什么由你来决定？！我又没逃走，你就发疯！只要不按照你的计划走你就发疯！先前觉得自己死了都能重来就随心所，现在发现不按自己想法走了，就开始控制我、驯服我？”

        但现在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是他的物犯了错在接受惩罚，于是他的拳不由分说地砸下来，因果吓得闭眼，小腹也条件反地往里缩，啪地，他的拳贴在她的小腹，没有往里打，只是贴着，然后用指节往她薄薄的肉上。

        她当初只是在这里切开一条，此刻却演变成如同被乌鸦啃食的死尸，红里透黄的肉因氧化而分变成褐色，因果想起那碗肉糊糊里的蓝色耳钉，忠难也有一模一样的一颗。

        现在又不是在角色扮演！

        就好像在看着自己的物对他吠叫，只看到她可爱，但完全不在乎她为什么叫。

        “小因，”他把震动棒往她的小腹内戳，“能打这里吗？”

        “别的你怎么认为都行，”他开始拆着自己手臂上那条被因果不停待的绷带，“只有肢解了或者吃了这个不行。”

        他沉默，因果缩着小腹紧绷着神经。

        不，他现在就是“妈妈”。

        因果的目光从他握着震动棒的手看向他另一只手，握起，攥成拳，她意识到这是用什么打在哪里，惊恐地摇，“不要...我不行...”

        春雀子如果还记得，也一定只是以为是一场梦吧。

        “把我带到这里，其实就是为了囚禁我吧，”因果瞪着他，“不我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救我，虽然那里也一样，但是喊太大声了也总会有人来的。但是这里，又大，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外面还有花园，谁都看不到。你无论是把我肢解了还是给吃了，谁都不知。”

        他面对因果的怒火，一副面无表情。

        尽在那个破烂楼里，他把她肢解了或是吃了也没有人会知的。

        毫无疑问地被掐上脖子摁进沙发背里，因果倔强的脸在感觉到他的抵在她的后时又耷拉下来，他亲亲她恐惧到发抖的嘴，笑：“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你去死！”因果一撞上他的口，“你不是我妈妈！我不是你的孩子！你要孩子自己去生！”

        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是不是在想这点也和妈妈一模一样然后觉得自己更恶心了。

        因果颤巍巍的嘴说求饶的话，但突然扼在了咙里。

        “小因，还是个会床的宝宝，”他说，“还不能当妈妈。”

        “去死！！”

        “啊，本也没有人会在意的，”她垂着脑袋，“没有人在意因果是死是活...你只是需要完美的计划...这只是你胆小的完美主义的一分...”

        他把按摩棒从她的里了出来，热从阴里终于被释放，因果本不敢看，忠难倒是看着她小里的一点一点出来浸到沙发上。

        好可怕的结论，她都不敢在心里念出来。

        “不、不，因为在那里我还是太容易死了，你不想因为我而重复每一天无聊的人生了...所以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打断我的手脚，只要我不死掉...”

        不他要进哪个都随便他吧，也断了，手机也没有，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妈妈死了，学校也不在乎，到现在为止所有事都是他一手造就，怪不得要离间她的每一个朋友，现在无论是春雀子还是夏小娟，都只会觉得是她病得太重不堪压力休学，她们也找不到这里，最多只会在那个破烂的楼里敲门，得不到回应，就回去了。

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