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问题要如实回答。”
“倪致郁。”
她刚把手机装进卫衣口袋,回过,一把漆黑的枪口对准她的脖子。
砰!
“啊!”
“叫什么名字?”
环绕着宽大的屋子内,黑色的墙漆,灰色的床,除了桌子沙发,空无一物,窗帘被拉开,外面照进来夕阳的橘色,窗外没有房子,阳光下山的尽
,只有远
的大山和树林,空寂的一片凄凉。
“有问题吗?”
“今晚想吃排骨可以吗?”
胳膊尖锐的疼痛,麻木的感觉啃噬在整个肤上,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知吗?变态,可是最喜欢变态了。”
“好啊!刚才被猫挠了一好痛啊,嗯,我现在就去医院,没事的。”
“小姐。”
“你干什么!开!”
死。
“任务取消。”
女人抖着,“这是哪?”
“你是谁!”
“倪先生,我从没见过你,也跟你无冤无仇,请你放我走!”
“啊!”那群孩子齐刷刷的逃跑。
“别动。”
“你绑架我?”
“我的名字。”
床边男人摁住她的肩膀,眉骨微挑,嘴角着笑,“胳膊上刚打了特效狂犬针,会有些痛。”
她满冒汗的睁大眼睛,刺鼻的酒
味瞬间灌入鼻腔。
“该死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她用力挣扎着脚上被束缚的东西,“放我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垂在侧的手激动颤抖,倪致郁脸上的笑
本收敛不住,拿出手机快速的摁下号码。
女人惊愕眼睛瞪圆,男人俊脸上咬牙兴奋的笑,狰狞恐怖。
几个孩子围过来,她冷漠的眸子死瞪着他们,狞声低吼,“想死吗!”
她想起自己昏过去前被一把枪对准了脖子,害怕的抬手捂住脖颈,肤传来一阵刺痛。
倪致郁合上手中的书放在一旁圆桌上,“不过是麻醉针而已,吓到你了?”
周围的猫落荒而逃,挣扎的四肢逐渐僵没了力气,瘦弱的猫咪奄奄一息,猫脑袋砸出了一个血口,不停往外冒着血泡,灰色的砖
上沾满血
,被砸成两半。
她垂在侧的胳膊,被挠的全是细长红
的爪印,血
顺着指尖往地上
,土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潭,疼痛隐隐作颤,咬着牙。
冷汗冒出往下,这男人手里有枪,在那个圆桌上,不是麻醉,是真枪!
倪致郁坐在单人沙发,歪托着下巴,兴致满满打量着她的惊恐,笑容从她醒过来开始,就没降下来过。
女人扔下死尸起,强忍愤怒,帆布鞋踢了一脚罐
,绕过尸
往前磕磕碰碰翻
了两下,里面被吃的一干二净。
她起试图掀开被子走,受伤的胳膊上被绑着绷带,发现右脚居然用铁环绑在床
上,用力挣扎,冰凉的铁环毫不留情在她的
肤上留下一
红
印记。
额碎发垂落,遮挡不住他过于炽热的双眸,眼尾一挑,随
散漫间,瞳孔中被放大慎人的爱意。
女人恐惧的回看他。
一声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来,甜甜笑着,“妈咪,我在公园喂猫啊。”
夹在指尖的烟传来灼烧感,才发现烟灰已经燃烧到了极限,他突然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兴奋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
“我家。”男人声线沉稳磁。
女人双已经开始抖动,
咙间发出怪异的哼咛,那是来自内心的恐惧。
“我不认识你,放我走!”
“惊慌失措的怒吼,会是你装出来的吗?”
“别开玩笑了!”
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掐在上方,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穿透她的卫衣,在柔
的
肤上抚摸,冰凉的温度
碰在
肤间,逐渐蔓延开。
“嗯哼。”他托着腮,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脸颊,压低眼深入眼底打量着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玩啊,我以为普通人家生出来的孩子,不过是个单纯又幸福的小白莲,没想到你真叫我惊喜。”
挂断电话,鞋踩过熄灭的烟
,大步朝她走去,扬起风衣的一角,步伐急促而坚定。
她愣神的片刻,男人起,胳膊被用力攥紧往下压,突然天旋地转,她散乱着长发被男人压在了
下,左胳膊被挠伤的疼痛,越来越刺锐,毫无注意,自己的双
正在被男人的膝盖慢慢打开。
那男人紧张的喊
,“倪……倪先生!是价格哪里不满意吗?我们都说好的,怎么突然就取消了!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