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白吐出一口浊气,松开桎梏着沈矜的手,俯在她的
上研磨:“好姐姐,抱着我。”
“您跟着我的动作,好好感受一下,”程砚白倒也不忘提醒沈矜去放大感官,抛弃人设,克制作祟的羞耻心,“我们先从大阴开始……”
沈矜一口咬在程砚白的肩,指甲挠出一
又一
的痕迹,齿间
出的呜咽只叫人心尖儿发颤。
程砚白扶着那鹅卵大的蕈子戳弄着花苞儿,偌大的蕈子刹时间便裹满了花蜜水,往前行进一两寸,便被挡住了去路。
程砚白重新覆上沈矜的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似是在与她的童贞时代
出最后的告别。
说罢,程砚白直接摁着沈矜的大,低
住了那藏在森林中的两片多汁的鲜
贝肉。
齿微张,一条灵活的蛇便开始游走在贝肉与贝珠之间,弹动,
舐,摩挲,
……程砚白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所学,去拆吃啃咬这只隐藏在玫瑰森林里的贝。
“程砚白,我胀,胀得慌……”沈矜提着一口气,子都僵直了。
还未等沈矜心抬手环抱住他,程砚白便是腰一沉,再往前一
,直捣黄龙,破开了那层阻碍。
“你就
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嗯……”沈矜每说一句话就会被程砚白轻轻地咬一下,那种噬骨钻心的
叫她的嗓子都紧到几乎发不出声来,“或者说嗯……你是不是呵……不行嗯……”
“你不要脸!”
“现在我的地方是小阴
……学姐的小阴
生的真漂亮……好像两片蝴蝶的翅膀……”
“好好好,我不要脸。”程砚白着那一把
腰,下边儿又开始不规矩地动作起来。
“你还来!”沈矜哭骂一声,却被程砚白用堵住了嘴,只得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学姐乖,放轻松,”程砚白调整好呼,伸手摊开沈矜攥紧的拳
,与她十指相扣,“我要开始了。”
程砚白扩张得仔细,方才他手一探下去便知这怕是场久仗了。沈矜也没备
油,他只得忍着那滔天的
望,用最传统的方式去
泽那条通往桃花源的小径。
状态调整到最适合
爱的状态为荣。姐姐,请您好好享受――人间极乐。”
“好好好,我混。”程砚白得了好,自然是说什么都应着她。
“你混!”沈矜带着哭腔出声。
“您疼疼我,”程砚白的吻转过她的眉眼,再
落到鼻尖,下巴……“好姐姐乖姐姐,您疼疼我。”
“你闭嘴啊呜呜呜……”沈矜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掐得快要窒息了,泪水再次决堤,可却无法阻止程砚白的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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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白锐地察觉出她的难耐,低声安抚着沈矜,可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
虎,中指接着食指,无名指又接着中指……本就是职业电竞选手的程砚白手指灵活异常,再加上
类旁通的悟
,沈矜在他手上几乎是砧板上的鱼,抖着
子任他宰割索取。
“乖,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舒畅了。”程砚白被挠得兴奋,心下恨不得往死里她,却又怕她待会儿真恼了,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叫人好过的。
可他又何曾舒服得到哪儿去?他那蕈子被嘬
得近乎要陷了进去,蕈子
的前端儿又被那九转小径夹得隐隐作痛,那
包裹着那蕈子,快要将他连魂儿一
了去。
程砚白闻言一愣,从被子中抬起来,在黑暗里捕捉不到沈矜的眼神。他
角拉成一条丝线的冰凉甜腥是他高超技巧的见证,也是在无声告诉他时机成熟的告密者。她的巅峰不应该由他的
齿带来,他的
应该在那时与她的
缠绵交锋,在她的耳边诉尽独属于黑夜和他们的情话。
程砚白举起沈矜颤抖着想要反抗的手,单手摁在她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起伏的小腹
落下去,直到
碰到那无人踏足的小
入口,食指缓慢而深地探了进去,然后蜷曲勾动着,开始模仿起了活
运动。
沈矜咬得发白,就连
息的声音都隐隐带上了啜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