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迟钝,令世界为自己添上了一“冷漠无情”的疤痕。至此,同伴、朋友、恋人……这一个个幸福的代名词成了
不得的杳远。
神之爱吗…
…
……
看来,好像也没必要再问。
…念,
本是打消不掉的。
作为异类,K为这副重新起了一个名字。既不问世事,又难扎
红尘,还是随心所
为好。
一不留神,日记里竟记了这样多的东西。每当膺有郁结,或是有感而发,K都会随便敲上几个字以心神。
“有时,就算是冷场…也没什么的,习惯了。
“没人规定我们必须时刻聊天。”
…
对她的情是荒谬的,自己明明无比清楚这个
理。可似乎怎么都记不住、压不住…
久了会疯的。
从前那无数个旖梦……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仍在不断地冲击意识。仿佛,她本就应是自己
“嗯。”
……
她思忖片刻、没有犹豫:“可以。”
反倒是我,该打消一下那些因你而起的念了。
她随即摇摇。
但好像只有在她边,这副
、这
魂灵,才有了存在的实感。
……
这就是有限视角的感觉吗?
灵魂像是笃信着,“她”一定会出现。
“那,肢接
那方面…你……”
“嗯…
“以后的每个周末,都可以去找你吗?”
甚至随着压抑与隐忍,它们在薄凉的外表下生长得更为繁盛。与理共生又寄生,愈加无法控制。
可即便无人作陪,这片心也好似不觉孤单。它难以感受悲喜,难以共情,更难以与人深交。
冰藏的心似乎终于开始动,冷川之下、熔岩翻腾。只在那一刻…
不行,我觉得还是得主动争取一下……
就知,这个人……是即便强迫、监禁、争抢、攫掠,背负万世怨恨与骂名…都想要占有的,存在。
直到…那天碰见,她就像刺破黎明的晨曦,撞进自己的世界。
“不无聊。
。”
倒还不如,好好问问她…即便是拒绝那一刻瞬间的斩首,也比这般钝刀割肉、寸寸凌迟要好。
…
幻想、呓语、心愿,像是写满了她的同人文。可无论再如何创作,这些事情……都始终不会降临于现实。
不论她如何地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价值,不论她的躯被她自己视作没有任何可取之
,不论她被何人弃掷逦迤……
……
可渐渐地…谱写的字句不再是伴她侧的欢歌,而变成了偏执与阴暗。
“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无聊吗?”
…
……
就这样吧。
太过顿感,或是太过自薄、不愿设想对方的情意…因为不想再受伤了。从而停驻在一个人的幻想中悲哀、欣喜……
……
自己就如一叶浮萍般在人海茫目。与这世间唯一有实感的联系,不过是书、札记、与梦中的那个“她”。
幼时无伴,少时无友。
寻日里唯一的乐趣,便是读书、闲逛、写札记。
…她都是我的求而不得。
爱、贪、狠、孤、忧、喜、惊、…望着她,哪怕只一瞬……百念横生。
或许这真的很拙劣又戏剧。